當我是西門慶啊!“好好,依你,不論男女,都叫徐宓!……你就不怕他受人冷落?連父姓都沒有。”她愣住了,然後又笑了笑:“乖孩子,有你在不會的。這個問題你解決嘍!”
嗯,我知道她這是有多麼的用心啊!
八個月後,徐宓出生了,果然是個男孩。她滿足地笑了:“以後你的家產都得給我的宓兒了。嗬嗬”“可不一定哦,指不定哪天,我就給馥楨、馥櫻找個後媽。”“你敢!要找後媽,也要先找我。”“好好……”
2027,第三次赴日。這一次為了公司的發展。和源氏簽約,竟遇到了源蘇子,蘇子的父親是總裁。後來,蘇子和我一起回了中國。再後來,十八歲的蘇子懷孕了。又九月,孩子出生了。南茜說她很生氣,於是飛去英格蘭看我的乖女兒了。是個男孩,我說-就叫“江香必”吧。
這一年初春,我帶著南茜和蘇子一同在地中海完婚。兩個十歲的雙胞胎籮莉姐妹看著比自己大八歲的“姐姐”,被三十幾的爸爸摟著,差點沒衝上去搶爸爸!這兩個女孩子都披著齊肩的純黑色小長發。可愛的臉龐,大大的眼睛望著我。朝“媽媽”南茜獻上她們的禮花,又給“姐姐”蘇子戴上花冠。
從此以後,這兩個女人就真正的是“聯合抗日”。讓我心力憔悴。
徐宓與江香必都一歲多了。我常帶著這兩個女人,四個孩子旅居各地。無論是耶路撒冷還是珠穆朗瑪,亦或天涯海角,南北兩極。
環球旅行,這既是孩子們的夢想,也是我的願望。同樣,也是那些女人們的希冀:無論是安寧還是馥楨。亦或南茜,蘇子。
十年過去了。我也成了一個胡子嚓啦的中年人。感謝這十年來,她們的陪伴,南茜說,我會實現你“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的願望的;蘇子說,我要讓你感受到老牛食嫩草的快樂。
十年來,孩子們都長大了。馥楨、馥櫻和她們的母親真得很像,我很是欣慰。徐宓與江香必都是天才,一個個都獲獎無數,名動華夏。後來,一本名為《山與海的往事》的出版了。我用“艾宓真”這個筆名發表了許多回憶錄。
馥楨帶了男友回家,是個忠誠可貴的男孩,同當年的我一樣,家裏並不富裕,但照我看日後定有出息。我同意了。而馥櫻呢,則帶回來個高大帥氣的英國人。我也不反對。
徐宓十歲時改名叫江宓了。如今更是洋氣地給我帶了個學校小女友回來,說我一定會喜歡她的。我見到她時竟詫異了:她實在,太像安寧了。
後麵,那個女孩剛叫了我一聲叔叔好,我就來了句驚人的話:“宓兒,她叫什麼名字,你們訂婚吧……”
至於江香必則同我一樣安分,隻是我的某個**對他好像比對我還好……
“你後媽不會想搞你吧?”江香必頓時無語。
又是十年,江洋集團由江宓接手,更名為-華夏江洋集團。江香必從政,如今已是國務院政治處某科副科長。後麵就是不斷報孫子了。馥楨又生了雙胞胎,馥櫻也是龍鳳胎。
五十多歲的我在世界各地旅居著。這二十年裏,我養了不少**。有的像楊冪,有的像劉亦菲。可我始終覺得還是南茜這個**比較好,一旦成了妻子,她就沒那麼“可愛”了!她知道我又有了**,就讓兒子派殺手追著我和**要打要殺的。盡管那些殺手都是我訓練出來的保鏢。後麵,兩個兒子也都生了孩子。江香必和他某個年輕後媽(是個**)生了個孩子。搞得那女孩一會叫我親愛的,一會又喊我爸爸……
總之,我是很寬容的。
我七十那年,蘇子去世了。我把她葬在了櫻花園裏,她說她要一直陪我,花開是她在笑。江香必,當了國務院副主席。我做了十年和尚,當了十年道士。讀了數不清的書和形形色色的人,也著了不少著作。六十五歲時,我獲了諾貝爾文學獎。後來馥楨也捧了這獎。後麵連祖父也做了。
八十歲大壽時,我宴請八方,四世同堂。
九十那年,已然五代同堂。
百歲大壽,我最大的五代孫已然十六,已有子嗣一人。至此,已是六輩齊聚。一個世紀過去了,我卻沒忘記曾發生的一切。我衰老的是大腦,是身體,卻不是記憶和心。我仍舊記得有這麼一些人,在我的生命裏,就像一顆顆寶石。
我記得她們,我記得安寧,馥楨,南茜還有蘇子。一生一世都沒有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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