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毛小方嘴唇發白,肚子裏翻江倒海,空空的隻剩下胃粘膜的蠕動,意識模糊,出現幻覺。
第三天,毛小方全身散發著要被抽幹的幹燥氣味,尿與屎凝固在衣服裏,惡臭與昏迷並存。
李河山命人拖出毛小方,然後把其脫了精光,高壓水槍再次扮演了衝刷的角色。
丟在毛小方的監牢裏之後,扔進去三盤子飯菜。
毛小方掙紮中感覺有一絲的飯香攝入大腦,微微睜開的眼睛,迷離的神色,腦子裏攝入了食物這個概念之後,猛地撲了過去,像隻狗一樣開始往嘴裏扒飯。
一口一口,猛烈吞咽,嗆得直流眼淚,咳嗽與繼續塞飯一直在持續的交換,不過最後還是把所有的飯菜統統的塞進了那張已經毫無血色的嘴巴裏,吞進了胃裏。
就地一個姿勢的翻身大字躺著,此刻的毛小方像極了一條狗,落水狗!
這一次李河山沒有再次雪上加霜的折磨毛小方,讓其安生了休息了三天,這三天毛小方的臉色才慢慢恢複,看上去才像一個人樣。
不過這並不代表李河山放過了毛小方,三天後,李河山再次進了這間監牢。
毛小方在打坐,安靜的如一隻綿羊,閉起眼睛與世隔絕!
李河山道:“沒死就好,你家裏人已經送了錢,夠買你幾個月的安生日子了,不過這並不代表我放棄折磨你了,相反卻變本加厲,今天咱們玩玩潛意識如何?”
“請便!”
“骨頭真硬,來人帶走!”
進來兩名獄警,跟先前的那倆人一模一樣,真正的狗腿子。
倆人把戴著手銬和腳銬的毛小方帶進了一間屋子,不過是經過裝飾後的屋子,一進去毛小方的眼睛就已經開始不好使了。
這裏的光線太迷離,斑馬線的的格局,線條纏繞,隻一眼看去便好像已經開始迷離。
李河山戴著一個大大的墨鏡,坐在了一張跟牆體一樣色彩的桌子上道:“我問,你答!”
毛小方感覺自己的眼睛裏已經隻有這斑馬線的色彩,腦子裏已經開始短路的想順著這斑斕的線條走下去,那中心圈處的盡頭一定是出口,幻覺打來,毛小方慢慢朝著那個斑馬線圍成的中心圈走去。
李河山道:“想睡嗎?”
“想!”
“想睡就告訴我一切,我會讓你睡!”
“告訴你什麼?一切是什麼?”
“你的上位之路的故事,殺了多少人?跟誰有勾結?”
“我睡醒之後告訴你行嗎?我好困!”
“先告訴我在睡!”
“我眼睛開始迷離了,這裏好奇怪,怎麼就一種顏色?”
“這裏是你的出生地,你可以從你小時候開始講起!”
“我叫毛小方,我出生在毛家村,我從小沒有爹媽,是瘋子把我養育成人的,他會好多本領,上山抓兔子,下河摸魚,大冬天都可以光著膀子砸開冰窟窿遊泳,他喜歡喝二鍋頭,還騙我說這是補藥,喝了可以強身健體,可以延年益壽,可是我每次喝完都迷糊的睡了,第二天醒來還覺得自己力氣倍增。瘋子是個好人,他給我學費讓我上學,我徒步去上學,學習成績很好,總是拿第一,從來沒有拿過第二!”
“很好,繼續,繼續講你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