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睡了!”
“不能睡!講完再睡!”
“我他媽的講你媽!”毛小方叮的站住,笑著道。
“小子,跟我玩心計?”
“你這招意識迷離對我真的沒用,斑馬線的迷離法子早就過時了,老子隻要認準一個參照物不亂瞄絕對沒事,李河山你失策了!”
李河山啪的一把推開桌子,隨手操起凳子,扛著走到毛小方麵前,聚頭就朝毛小方砸了過去。
毛小方剛想閃身避過,身後的兩名獄警直接摁住了毛小方,凳子結實的砸在了毛小方背上,斷裂開來,毛小方被轟落在地上,胸口著地,背部死痛。
李河山一腳蹬在了毛小方背上,道:“跟我玩,你還嫩了點,就算被你識破這法子也無大礙,我還有一百種法子折磨你,直到你把你腦子裏的東西全數吐出來!”
毛小方趴在地上笑著道:“玩點高級的,太低級的對我真的沒用,毫無挑戰力!”
“挑戰尼瑪的戰鬥力!”李河山又加重了腳上的力氣,皮靴碾著毛小方的背部。
毛小方被壓製的胸口發悶,努力的抬起脊梁,道:“我的脊梁一直都是直的,對任何人都是直的,想把我壓彎除非把我的脊梁打斷,你李河山沒這本事把我的脊梁骨戳彎,任何人都不能!”
“毛小方,你的身子骨的確硬得很,我原以為來點基本的招數就可以讓你鬆口,沒曾想還是低估了你的實力,實話告訴你,你的資料老早就在我的辦公桌上放著,從你出生到你在丹鳳市立足,厚厚的一遝,我看了兩天兩夜,一個二十歲的青年坐擁四方集團,低調娶妻,平穩上位,中間的苟且之事也罷,波瀾壯闊也罷,我唯一佩服的是你跟白魔教那一段,不過這並不代表我就會仁慈的認為你是一個英雄憐惜的不折磨你,相反我卻要變本加厲的折磨你,因為你的人生攀爬裏遇到了我,我就是你的終結者!終結你所有的輝煌,徹底把你打回原型,讓你做那條被人遺棄的野狗,隻能在這西北第一監獄老死終身!”
“我活了二十年隻跪過瘋子一個人,我的人生信條裏沒有終點,一直前進才是我的發條!”
“跟我講這些沒用,一點用都沒有,我不想聽你的夢想多大,你的人生信條多麼豐腴,我隻知道你在我的手裏就隻能是人渣,徹底的人渣,毫無憐憫而言!”
“帶下去,明天開始讓其參與瞎狗和跳狗的爭鬥,我倒要看看他的骨頭是不是堅硬的沒人踩碎!”李河山對其中一名獄警道。
“明白了典獄長!”
毛小方的背部離開了李河山軍靴的踩踏,嘴角在流著血的他拖著地的被架起來扔回監牢,毛小方掙紮著慢慢爬了起來,依靠在床跟之後,擦了擦嘴角的血跡,揉了揉麻木的背部,舊傷未複新傷又來作怪,這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啊,連養傷的機會都不給,真他媽的變態。
毛小方在想這李河山的思想和作風跟執拗的秦石倒是有幾分相像,在他李河山的世界裏,隻要是被關進這座監獄那指定就是人渣,甭管你是哪號人物都逃不開人渣這二字的灌輸,也就是說,他西北第一監獄裏除了他李河山之外全他媽的是人渣,毛小方隻能在心裏詛咒這隻怪物,他才是人渣,他全家都是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