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不好的,那些人想要耍什麼陰謀詭計,就衝著我來吧,總不能我兒子都要死了,我還要作縮頭烏龜吧。”趙銘胸膛一挺,大有千萬人吾往已的氣勢。
“老劉,你還愣著幹什麼,二十年前,我就是因為瞻前顧後,才使得你忍辱負重,二十多年以後,你難道還想讓我重新回到那種日日接受煎熬的生活中去麼,快下去準備。”
“是”劉自立不再遲疑,轉身出了辦公室,布置去了。
“首長,這一次是意外,剛剛我已經和花都市公安局聯係過了,少爺是給幾名外國人所傷,這幾名外國人除了一名雙眼全瞎以外,其他的都已經死在了少爺的手裏,根據那名受傷的外國人交待,他們是來自米國的一個叫野狼的傭兵團。”
“野狼傭兵團麼,既然你敢傷我兒子,那我就讓你在這個世界上消失吧。”坐在直升機上的趙銘眼中露出了明顯的殺機,拿起了邊上的一部紅色衛星電話就要撥。
“首長,我和少爺在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我知道他的性格的,我想這件事情,還是讓他來處理吧,要不然,他會怪你的。”劉自立歎息了一聲,雖然他知道趙銘一個電話,就可以讓華夏陸軍總參謀部派出最精銳的特種兵去米國,野狼傭兵團的日子也會因此而走到盡頭,但是卻還是善意的提醒著趙銘。
“我兒子現在危在旦夕,難道我什麼都不給他做麼,我怎麼對得起父親這個稱號。”趙銘猛的轉頭盯著劉自立,足足兩分鍾以後,才有些無耐的放下了電話。
“首長,你現在要做的,就是讓少爺盡快的恢複身體,其他的事情,我覺得還得以少爺的意見為主,真的想要幫他的話,也不一定要明目張膽的,我們也可以暗中派人協助他的。”劉自立發表著自己的見解。
“我知道了。“趙銘有氣無力的揮了揮手,還是按響了那部紅色電話機:”副總長,我是趙銘,現在我命令,從全軍中選出三名最優秀的特種兵,明天十二點之前到我辦公室集中,我有重要任務交給他們。”
這邊才一放下電話,那邊紅色電話機又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趙銘將電話交給了劉自立:“是錢國華那小子打來的,你接吧。”
“劉處長,我是錢國華,有件事情要跟你彙報一下,我們按照你的命令要將其他人等隔離,方便首長的探視,但是有三個女子卻死活不肯離開,除了你特意交待的那個林婉睛以外,還有一個韋思桐和一個叫李宮琴的,這兩個人,一個是花都市公安局刑警大隊的大隊長,另一個是花都一中的老師,我請示如何處理。”
“一個警察,還有一個老師,這小子看起來豔福不淺呀。”劉自立雖然牽掛著趙明傑的傷情,但是嘴角卻還是不由露出了一絲玩味的笑容。
“首長,向你報告一個好消息,你的未來媳婦可能不止一個,也許是三個,或者更多,現在我所知道的是,另外兩個女子也和林婉睛一樣,守在了病房門口不肯離開。”
“既然她們不想離開,那我就見見她們吧,你告訴國華那臭小子,將他那一套收起來,如果將我兒子的朋友嚇著了,我就撒了他西南軍區副參謀長的職。”
“國華,首長有指示,你讓那三人留在那裏吧,我們正在趕往花都的路上,大約一個半小時到。”劉自立道。
“自立,還是你的電話。”趙銘又將紅色電話機遞給了劉自立。
“劉處長,你好,我是西北軍區的韋傑,你要的那種血型的士兵我已經找到了一個,請示如何送過去。”
“韋傑,我看你腦袋是給驢踢了吧,我不是說過,要最短的時間,最快的速度將血液送到花都市第一人民醫院麼,你手下的那些直升飛機是擺設麼。”
“是,保證完成任務。”韋傑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了過來。
“首長,血液已經沒有問題了,西北軍區找到了一個那種血型的士兵,南方軍區先前也打過電話,說是找到了一個士兵,現在正用直升飛機往花都第一人民醫院趕呢。”
“三位女士,不好意思,經過剛剛請示上級,上級已經同意讓你們留在這裏,你們請自便吧。”錢國華走到了三人的麵前,一臉笑意的道。
“哼,這還差不多。”韋思桐和李宮琴如同兩隻得勝回朝的天鵝一樣,得意的瞟了錢國華一眼以後,徑直坐到了走廊裏的長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