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林婉睛,請問你是……。”林婉睛聽到對方是來找自己的,強打著精神從病房裏走了出來,有些懷疑的上下打量著陸軍。
“林小姐,我們奉命來保護趙明傑的安全,請你配合,無幹人等全部退出這裏。”陸軍說明了自己的來意,但接下來卻提出了一個讓眾人無法接受的要求。
“離開,憑什麼我們要離開呀,我們可都是趙明傑的……朋友,你讓我們離開,什麼意思。”韋思桐本是個火暴脾氣,聽到陸軍這麼一說,忍不住道。
“對呀,我們為什麼要離開,我們是老大的兄弟,就算是死,我們也要站在這裏等著趙明傑醒過來。”林文和吳克武等人也挺起了胸膛,振振有詞的道,一群特種兵而已,沒什麼好怕的,自己成為特種兵高手的時候,這些人怕是還在穿著開襠褲呢。
“不好意思,這是上級的命令,雖然你們是趙明傑的朋友和兄弟,但是我隻是奉命行事,如果不離開的話,我是不介意使用強硬手段的。”陸軍不愧是鐵血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鐵血冷酷,卻忽略了人與人之間的的情感。
隨著陸軍一聲令下,二十名士兵齊齊的調轉了槍口,黑洞 洞的槍口直直的對準了韋思桐等人,似乎這些人再不離開的話,士兵們就會毫不猶豫的扣動板擊。
“老文,小武子,冷豔無雙,拳頭。”一個深沉而粗壯的聲音響了起來,聽到這聲音,林文等四人的身體都是微微一僵“到”四聲驚天動地的聲音從四人嘴裏喊了出來,四人一個立下,如標槍一樣站在了那裏,眼中似乎因為興奮而有淚花閃閃爍。
“不錯,你們還記得你們在部隊的外號,也還記得我這個曾經的教官。”一個穿著便裝,剃著平頭,但是身上卻散發出一股淩利無匹氣勢的中年漢子走到了走廊上,身後還跟著兩個持槍的士兵。
“錢教官,誰我們都可以忘記,但是卻絕對不會忘記教官你的,因為你教導過我們,頭可斷,血可流,兄弟之情不可丟。”四人的聲音還是那麼大,幾乎都要將走廊的燈給衝炸。
“好,很好,幾年不見,你們還是那麼結實而精幹。”錢國華龍行虎步的走到了四人的麵前,用力在四人的肩膀上重重的捶了一下:“下麵我命令,你們四個,向右轉,右轉彎,目標,一樓休息大廳,跑步,走。”
“教官,你……。”林文有些猶豫,因為他真的不想離開這裏,因為他想陪著趙明傑度過生命中最後的一段時光。
“這是命令。”錢國華臉色一沉。
“是”林文有些戀戀不舍的看了一眼病房,帶著吳克武等人,離開了病房。
“你這是什麼意思。”林婉睛看到錢國華一出現,就將能保護趙明傑的四個最有武力值的人給支走了,一時間變了顏色。
“林董,不好意思,我也是不得已而為之,這都是上頭的命令,請你們配合一下,除了你之外,其他人員,全都都到一樓休息大廳集中。”錢國華對林文等人可以那樣,但是對林婉睛等人卻萬萬不能了,所以他在猶豫著,究竟要不要將那道命令說出來。
“如果我們不配合呢,我現在真的懷疑,你們是不是真的來保護趙明傑的,明明知道我們都是趙明傑的朋友,卻要趕我們離開。”韋思桐是個火暴脾氣,雖然有二十支槍口對準著自己,但是卻昂首挺胸。
“這……”錢國華有些為難了,自己的命令中是讓林婉睛留在這裏,但是現在韋思桐已經挺身而出,還有一個李宮琴雖然沒有說話,但是他也看得出來,這瘦弱的女子怕也是不會離開這裏的。
想到劉自立的吩咐,劉國華隻能轉過頭去,無耐的打了一個電話。
“什麼,我的兒子竟然受傷了,而且危在旦夕。”趙銘一巴掌幾乎將大理石的茶幾拍成碎片,身上殺意狂湧之下,連屋裏的溫度似乎都低了下來。
“首長,息怒,這一次是個意外,好在隻要能及時找到血源,少爺就能度過難關。”劉自立還是第一次看到趙銘發這樣的火,他絲毫不懷疑,如果以趙銘這樣的心態,絕對會讓花都來一場地震。
“傳我的命令,立刻在軍中尋找那種血型的軍人,然後通知華都軍區直升機大隊,我要去花都。”趙銘知道這個時候不是自己發脾氣的時候,從最初的震怒之中回過神來以後,趙銘開始進行布置。
“首長,現在可是關鍵時期,你如果離開華都,怕是不太好吧。”劉自立有些急了,連忙勸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