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能活不下去了!
她恐懼地拚命搖頭。
她還不想死,她還那麼年輕,她還想嫁給有錢人,做豪門貴夫人。
像時歡歡那樣的富家千金,活了二十年,什麼都有。
有疼愛她的父母,花不完的零花錢,同齡人羨慕的目光,而她什麼都沒有。
明明她什麼都比時歡歡好,哪裏都比時歡歡優秀,可就因為投錯了胎,她活著二十年,隻有痛苦和煎熬。
她不明白,命運為什麼對她這麼不公平。
別人生下來什麼都有,卻什麼都不給她。
她做錯了什麼?
她隻是努力想爭取別人有,她卻沒有的東西,她錯了嗎?
她隻是想過得比以前好一些,她有什麼錯?
不,不,不,她沒有錯,她不要死!
她不要!
薛早早拚命的推開過來押製她的下屬,衝簡時初爬過去。
她仰臉看著簡時初,使勁抹了抹她的臉,“七爺,您看看我,我也是很漂亮的,我和您夫人不一樣,您夫人肯定是那種呆板麻木的美人,在床上肯定玩不開,您、您和她隻能相敬如賓,我不一樣,我可以為您做任何事,我會聽從您的任何命令,您讓我做什麼事,我都能配合你,我可以和您在床上使用許多道具,我可以想出很多花招來,讓您每天都盡興,我會讓您變成這世界上最開心的男人!”
簡時初厭惡的將她踹開,又一腳踹在她臉上,厭惡的皺眉,“閉嘴!不許提我太太!你算是什麼東西?敢和我太太比!”
聽她嘴裏說到葉清瓷,簡時初就覺得他老婆被她玷汙了。
她算什麼東西?
也敢跟他老婆比?
他老婆才不是那種白天傾國傾城,晚上像塊木頭的木頭美人!
他老婆疼他,他提什麼要求,他老婆都會配合他。
隻要他能想到,他老婆就能答應他!
他們的床上運動和諧著呢,才不像這個肮髒的女人想的那樣無趣!
她算個什麼東西?
也敢和他老婆比!
惡心!
簡時初厭惡至極,吩咐那兩名保鏢,趕緊把她弄出去,又對蕭衛說:“讓沈千雨盯著,這件案子趕緊辦!”
“是,少爺!”蕭衛答應著,讓兩名保鏢把雪薛早早拖了出。
薛早早撕心裂肺的哭嚎:“七爺,您饒了我吧,饒了我吧,您試一試,我真的可以把您伺候得很好,我和別的女人不一樣的!”
保鏢被她喊得心煩,隨手扯了塊破布塞到他嘴裏,像拖死狗一樣的,把她拖了出去,心裏不屑地冷嗤……她和別的女人不一樣?
哪裏不一樣??
格外的不要臉嗎?
真是隻有想不到,沒有做不到。
他怎麼也沒想到,南城大學那麼高貴學府,居然也能出來這種惡心的學生。
這個薛早早長得也人模人樣,看著清秀可人,乖巧可愛,實際上內裏卻是個這麼卑鄙肮髒的玩意兒。
真是太讓人惡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