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了薛早早,簡時初讓蕭衛開車,去了伊輝的公寓。
伊輝開門見到他,叫了聲七哥,便把他讓進了客廳。
坐下之後,簡時初問:“歡歡呢?”
伊輝說:“歡歡在臥室。”
簡時初朝臥室看了一眼:“歡歡情緒怎麼樣?”
伊輝說:“不太好,看著特冷靜,可是她越是這樣,我越是擔心,還不如她大吵大鬧,發泄一頓,我更放心一些!”
簡時初說:“你把她叫出來,我和她談談。”
伊輝答了聲是,把時歡歡從臥室裏叫了出來。
時歡歡坐在簡時初對麵,低垂著頭叫了聲:“表哥。”
簡時初說:“歡歡,昨晚的事,不是你的錯,罪魁禍首已經被我抓起來了,就是你的同學薛早早,我已經把她送到警察局去了,估計這輩子你見不到她了,把她忘了,也把昨天晚上的事情也忘了,就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以後繼續好好過日子。”
時歡歡震驚的抬頭,“表哥,你說什麼?是誰?罪魁禍首是誰?”
“是你的同學,薛早早,”簡時初說,“她為了賺錢,給犯罪團夥做中間人,抽取提成,這已經不是她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了,她是個慣犯。”
時歡歡震驚的睜大眼睛,嘴唇蠕動著,說不出話。
那天晚上,葉清瓷對他說,薛早早是心術不正,讓給她離薛早早遠一點。
她很聽話,自那之後,她就疏遠了薛早早。
可是昨天晚上,她們同學過生日。
她不知道薛早早也參加,她去了之後才發現,薛早早也在。
那麼多同學都在,她不可能因為薛早早在,她就離開。
她沒想到,竟真的被葉清瓷說中了!
薛早早豈止是心術不正,簡直是喪心病狂!
她低下頭捂住臉,哭泣著說:“都是我的錯,是我自找的,如果我聽表嫂的話,離她遠遠的就好了!”
簡時初說:“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既然她已經盯上你了,就算你離她遠遠的,她也能找到機會算計你,好在,沒出什麼大事,你就當被狗咬了一口,沒什麼大不了的,就算你不為你自己,為了你姐姐和你父母,你也要把昨晚的事情忘掉,繼續過以前的日子!”
時早早哭了一會兒點頭,“我知道了,表哥,我會的,我如果出事,隻會讓親者痛,仇者快……你和輝子哥說的沒錯,昨天我不過隻是被人摸了幾把而已,又不會少塊肉,我不該尋死覓活的,我太軟弱了,不配做表哥的妹妹,我會像表哥和輝子哥說的那樣,把昨晚的事情忘掉,以後繼續好好過日子。”
伊輝在她身邊坐坐下,將她攬進懷裏,輕輕吻她的額頭,柔聲說:“你這樣想就對了,昨晚的事有什麼大不了呀?你看現在的當紅的女演員演戲的時候,哪個沒被摸過親過?咱就當昨晚拍了場戲,過了把當演員的癮,一切都是浮雲,風刮過去咱們就忘了,乖!”
時歡歡被他逗得破涕為笑,簡時初見時歡歡情緒差不多緩過來了,便起身靠離開了。
時歡歡被打的不輕,臉上也有很多的傷痕,最近十天半月是沒辦法去上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