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都說,母愛是世界上最偉大的愛。
母親,是世界上最偉大的人。
孟隨州的母親居然這樣對自己的親生兒子,也是醉人。
她和簡時初今天會在參加孟爺爺的宴會,完全是看孟隨州的麵子。
既然孟隨州的母親不把孟隨州當回事,那她也沒必要給孟隨州的母親麵子。
她沒搭理孟隨州的母親,徑自看向沈千雨:“千雨,辛苦一下,把人帶走吧。”
如果孟隨州的母親還有弟弟,和孟隨州的關係好,感情親厚,那她可以愛屋及烏,放過孟曉。
可看眼前這情形,孟隨州的母親和弟弟,分明沒把孟隨州當自己人。
既然這樣,就別怪她不客氣了!
沈千雨聽了葉清瓷的話,拿著手銬上前一步,衝孟曉露齒一笑,“孟曉,跟我走一趟吧!”
他早就看這個小兔崽子不順眼了,今天落他手裏,剛好!
孟夫人見沈千雨居然拿著手銬要拷她兒子,臉色一下變了,衝過去,將孟曉推到她身後,用身體擋住孟曉,衝沈千雨怒目而視:“沈千雨,你好大的膽子!你敢在我孟家抓我兒子?”
沈千雨看了他一眼,拿著手銬,站直身子,一本正經的說:“阿姨,我是警察,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您兒子為什麼不能抓?難道他比帝國的法律還尊貴?”
孟夫人氣的滿臉漲紅,憤然說:“這裏是孟家,在孟家發生的事,就是家事,我們孟家的家事,自然會用我孟家的家法來處置,與你們無關。”
“嗬!”沈千雨嗤笑,“阿姨,我請教您,什麼時候,您孟家的家法,已經淩駕於帝國的法律之上了?如果您兒子汙蔑的是你孟家的人,隻要你們孟家人不報案,我可以不管,可您兒子汙蔑的是七哥的夫人,難不成,七哥和七哥的夫人,也要服你們孟家的家法管?”
“你……我……”孟夫人被沈千雨質問的張口結舌。
沈千雨輕蔑的掃她一眼,然後回頭看了眼他身後的保鏢,將手中手銬,扔給他們,“去,過去把孟曉拷了,送警察局去!”
“是!”他身後的兩名保鏢,立刻聽命,朝孟曉大步走去。
孟曉嚇的魂飛魄散,死死抓住孟夫人的衣服,哀求的叫:“媽,救救我,我不想去坐牢,媽……”
孟夫人心疼的回頭看了孟曉一眼,臉色鐵青的回頭,大聲質問孟隨州:“孟隨州,你要眼睜睜看著你弟弟去坐牢嗎?你還有沒有人性?”
葉清瓷嗤笑一聲,“孟夫人,抓孟曉去坐牢的,是警察,不是隨州,你吼隨州有什麼用?難不成你想讓隨州和千雨動手,讓隨州落個妨礙公務的罪名,讓千雨把他也抓到警察局去?”
孟夫人再次被噎的啞口無言,還想說什麼,卻被沈千雨的保鏢毫不客氣的推開。
兩名保鏢,將她推到一邊,製服想跑的孟曉,將明晃晃的手銬,銬在孟曉的手腕上。
孟夫人這下徹底慌了,衝伺候她的一個貼身女傭吼:“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去請老爺和老太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