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許久,風停雨歇,葉清瓷四肢無力,眼睛都睜不開了,隻想睡覺,身子卻猛的被簡時初翻了個個兒,伏趴在床上,雙臂被他反扭,用剛剛撕爛的睡衣,緊緊綁在了一起。
睡衣的布條,比不上專業的束縛帶,簡時初又喝醉了酒,手上沒輕沒重,葉清瓷的雙腕布條緊緊勒在一起,疼的眼裏幾乎掉下來。
她忍不住掙紮,“簡時初,你別鬧,你再鬧我生氣了!”
簡時初充耳不聞,自顧自的將睡衣的布條在她雙腕上打了一個結。
他盯著那個結,看了一會兒,似乎覺得還不夠牢靠,又在上麵打了一個。
他接連在布條上打了十幾個結,幾乎把長長的布條編成辮子,覺得誰也將他的寶貝搶不走了,這才滿意了,俯下身子,親親葉清瓷的臉蛋兒。
葉清瓷看到他這種一板一眼又格外幼稚的舉動,知道他正在發酒瘋。
隻是驚材絕豔的簡七爺,發起酒瘋來也如此的與眾不同。
別人喝醉了,要麼大哭大鬧、要麼抱著馬桶大吐不止、要麼安安靜靜的倒頭大睡,簡七爺倒好,玩兒起了綁辮子!
可是,他綁哪裏不好,幹嘛要把她雙手反擰了綁在一起,很痛的好嗎?
雙臂被反扭的姿勢自然不會太舒服,何況繩子緊的勒的她的雙腕生疼,她用力掙紮,用很生氣的口氣說:“簡時初,你別鬧了,你快給我解開,不然我真生氣了!”
簡時初目光發直,看著她一張一合的小嘴兒,俯身吻了上去。
“唔……”葉清瓷頓時說不出話了。
他滿意了,直起身子,欣賞自己的傑作。
葉清瓷哭笑不得,“簡時初,你快放開我,簡時初……唔……”
聽她不停的說話,讓自己把她放開,簡七爺不想聽,這次沒用自己的唇舌去堵,而是把被他撕壞的睡衣,團做一團,塞進了葉清瓷的嘴裏。
葉清瓷:“……”
果然即便是和簡七爺領了結婚證,她也依舊是世上最倒黴的倒黴蛋啊!
終於沒人讓他把葉清瓷放開了,簡七爺滿意了,拽著葉清瓷手腕上的布條,將葉清瓷從床上拽起來,讓她跪趴在床上。
葉清瓷覺得自己像是法場上,身後插著木牌,等著被醒行刑斬首的犯人,撞牆自盡的心都有了。
簡七爺還不滿意,非常暴力的把葉清瓷扯出一個讓他非常滿意的姿勢,才開始了又一輪征伐。
葉清瓷覺得自己如驚濤駭浪中的一葉扁舟,被巨浪撞擊的起起伏伏,眼前一陣黑一陣白,說不出是快樂還是苦楚。
醉的徹底的簡時初,完全沒了憐香惜玉的心思,隻管縱著自己的心意來,一次又一次,各種方法,各種姿勢,葉清瓷覺得自己死去活來,暗無天日,擔心自己會不會真的就這麼死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簡時初終於停了,抱著她,很快睡去。
葉清瓷的意識早就昏沉了,簡時初安靜了之後,她立刻睡死過去。
第二天,她昏昏沉沉醒來,渾身上下都疼的厲害。
睜開眼,看到簡時初正在解她手腕上的布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