鑽石的就不用多說了,在燈光下流轉著耀眼的光輝,流光溢彩,美不勝收。
紅寶石的和綠色翡翠的,都鮮豔欲滴,清透淨澈的像是要從裏麵流出水來。
葉清瓷本不是愛首飾的人,看了這三件首飾,都有種想要將它們據為已有的衝動。
它們太漂亮了,漂亮的有了魔力,讓人見了就舍不得將目光挪開。
簡時初一手端著酒杯,一手挑起她的下頜,輕佻的在光滑柔嫩的下巴上摩挲了幾下,“寶貝兒,喜歡嗎?”
“別鬧!”葉清瓷拍掉他的手,“喜歡,好漂亮!”
“那當然!”簡時初豪氣的將杯中酒幹了,“我的女人,自然要用最好的!”
他放下酒杯,拿起中間那串紅寶石的項鏈,給葉清瓷戴在頸子上。
鮮紅欲滴的紅寶石,襯著瓷白無瑕的肌膚,越發顯得她脖頸修長優美,鎖骨弧度迷人。
因為喝了酒,她的臉蛋兒酡紅如醉,一雙明眸波光流轉,風情無限,仿佛帶了鉤子,要把人的心髒從胸膛裏勾出去。
簡時初低頭吻上去,薄唇在她唇上輾轉:“不及你百萬分之一的美……”
他的女人,就是個妖精,徹頭徹尾的妖精。
兩人一天沒出門,吃了睡,睡了吃,過了一整天醉生夢死的日子。
葉清瓷還好些,簡時初喝醉了。
中午將葉清瓷釀的那壇酒全都喝光了,原本就有了醉意,晚上不聽葉清瓷的勸,又喝了許多他自己的藏酒,醉的一塌糊塗。
葉清瓷知道他開心,也舍不得罵他,再說他醉的這樣厲害,罵他他也不會知道,隻能耐著性子照顧他洗了澡,又把他扶到床上。
給他洗澡的時候,他像個孩子一樣,將水弄的到處都是,葉清瓷身上早就濕透了,照顧他躺好之後,自己趕緊也衝了個澡,身上這才舒服了些。
回到床上,她剛躺下,簡時初就壓了過來。
葉清瓷無語,用力推他,“你不是醉了嗎?”
醉的這麼厲害,難道不該倒頭就睡嗎?
還折騰什麼?
簡時初親她,“我沒醉,今天可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我怎麼能醉呢?”
葉清瓷:“……”
話都說不清楚了,眼睛也眯著,明明就是醉了好嗎?
葉清瓷正在腹誹,“呲拉”一聲,身上的真絲睡衣被簡時初扯爛了。
葉清瓷:“……”
還敢說沒醉!!
隨著幾聲呲拉聲,葉清瓷的衣服被生生撕掉,她頓時光了,如初生的嬰兒一般躺在簡時初身下。
簡時初原本微眯的眸子,漸漸睜大,目光在她的身上一寸一寸緩慢遊移,如欣賞世上最完美的藝術品。
葉清瓷害羞了,閉上眼,“簡時初,關上燈!”
簡時初充耳不聞,隻是不眨眼的盯著她看。
葉清瓷無奈,隻得自力更生,伸手摸到燈,把燈關了。
屋裏頓時暗下來,隻有淡淡的透過窗簾灑進來的月光。
簡時初俯身壓上,如狂風驟雨掠過,葉清瓷忍不住喘吸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