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氏嬌嗔道:“夫君你好狠的心,蔡琰妹妹第一天回府,你便把人家涼在房裏。你不知這女人獨守空房的滋味,哀家……奴家可是飽嚐過的。”
聞喜在何氏的豐~臀上重重的一拍道:“我和蔡琰有言在先,縱是被我擄回南陽,也要等我去蔡府三媒六聘,娶她過門以後,才能行著周公之禮。”
何氏吃疼,按著聞喜的手,一麵在拍紅的皮肉上來回輕輕的揉動,一麵對聞喜道:“看來夫君是要娶她為正妻了?”
聞喜點點頭道:“怎麼?你吃醋了?”
何氏笑道:“你能帶我逃脫升天,離開那五丈高的宮牆,便是讓我夜夜為奴,我也對夫君感恩戴德。蔡琰是名門之女,你娶了她,便有了高門望族女婿的身份。如今漢室勢微,這天下怕是要群雄並起。日後無論是出將拜相,匡扶漢室。還是雄霸一方,成就基業,都對你百利而無一害。”
聞喜將美妾抱起,攬在懷中道:“你一個婦道人家,也知道這些?”
何氏微笑道:“我何玲十四歲入宮,十六歲誕下皇兒,不到二十歲就封了正宮皇後,執掌六宮,母儀天下。你以為一個不得寵的皇後,每一天都過得渾渾噩噩的嘛?為了活著,為了在皇宮裏活著,我必須要學,而且要狠學。看慣了爾虞我詐,勾心鬥角,這天下事還有比皇宮更複雜的地方嗎?”
何氏說著說著,便目露凶光,皮肉發緊,嬌~媚一張笑臉,登時多了三分猙獰。看得聞喜背後直發毛,這娶這麼個宮鬥高手回家,日後要是也在我這聞園裏爭寵,怕是要永無寧日了。可就在此時,何氏柳眉一挑,又恢複了那一臉俊俏的模樣,嬌羞的一笑,然後便如絲絨般再一次滑入聞喜的懷抱,一麵對著聞喜耳鬢廝~磨,一雙小手也極不老實的遊走到聞喜的股間。
聞喜壞笑的看著,同樣一臉壞笑的何氏,壞笑道:“方才還嬌滴滴的說奴家不堪征伐,這番又想怎樣?”
何氏抬著頭,深情的望著自己的愛郎道:“奴心本早就死了,幸得夫君憐愛,起死回生,便是今夜奴家九死一生,也不能報夫君萬一。”
聞喜刮了刮何氏的鼻子笑道:“把求~歡好,說的如此慷慨悲壯,老爺我還是第一次聽說。”說笑間,又將這金屋中的美妾,放倒在牙床之上,去幹那旁人腦補都腦補不出來的香~豔美事去了。
翌日,宛城太守聞喜,穿戴整齊。大馬金刀,一身披掛,帶著郭奉孝,並甘寧,典韋二將,一行四人前往荊州治所,大城襄陽。日前早就送去了奉孝寫的拜帖和聞喜的手書,聞喜作為北方董卓集團的重要人物,受到了劉表等荊州士族的高規格接待。
宴席就設在劉表的私宅,走的是後門,負責迎接的是劉表二叔家的三孫子,劉景升的子侄劉磐。聞喜等人跟著劉磐在襄陽城裏轉了十七八圈,才繞到了這所私宅。坐等了劉表許久,才等到了這個荊襄九郡八十一州的統治者,劉景升。
話說劉老爺子今年也就才四十八歲,作為統治者,也算是風華正茂的年紀。劉景升號稱八駿之首,年近半百,依舊是老帥哥一枚。倘若是放到今天,如此有錢有勢,身居高位的暖男大叔,怕是要秒殺一切棒子國的歐巴了。
聞喜一見劉表,起身行禮,然後便對劉表行了跪拜大禮,口中念念有詞道:“長亭侯,官拜羽林中郎將,領宛城太守聞喜聞不喜,拜見州牧大人。”
這個動作,讓在場的三個人吃了一驚。第一個是郭嘉,這特麼是前些日,在淯水上奮勇抵抗水賊的主公嗎?這特麼什麼時候變成三孫子了?第二個是劉表,不對啊,聽說這聞喜是董卓身邊的紅人,和那惡狠狠的袁術一起霸占了我的南陽郡,這次私下與我會麵,我還以為是要和我談談隔江而治的事情,這赤果果的下跪,唱得又是哪一出?
第三個吃驚的是劉表的小舅子蔡瑁。這特麼的水賊辦事也太不靠譜了,怎麼這貨還沒死?聽聞這聞喜打仗治國專走下三路,這點到不足為據。可是這做買賣的本事,怕是連北麵的衛家也不逞多讓。娘的,讓老子花了那麼多的錢,還是讓這小子逃了。
經過劉磐的提醒,劉表將聞喜扶起道:“聞將軍是太師的身邊大將,為何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