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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喜道:“該打該打,隻顧說話,忘了介紹了。”說著,聞喜抱起蔡琰的蜂腰,“這是大文豪蔡邕的獨女,蔡琰蔡昭姬。”
三女異口同聲道:“見過昭姬妹妹。”
聞喜道:“這是萍兒鄒氏,在西涼時,便是我的侍女,後來我看她乖巧,便納為妾室。”
聞喜轉向貂蟬,“這是貂蟬,是你玲姐姐的宮女,我也納為妾室。你別看貂蟬弱不禁風,她可師從劍神王越,若不是她,你的聞郎,此刻怕早就是你午夜夢回的聞鬼了。”
聞喜又轉向何玲兒道:“這是玲兒何氏,身份你也知道,我不想再多說,以後大家都忘了她之前的身份。”
說著,聞喜對何玲兒插話道:“玲兒姐姐,礙於你的身世,我此生不能娶你為正妻,隻能納你為妾,你不會怨我吧?”
何玲笑道:“我連太後之位都舍得了,還容不下這麼許多?隻是我堂堂大漢太後,下嫁不算,還要給你做小,我好苦的命啊。”
聞喜心知她是在打趣,是又高興,又覺得她可憐。高興便是高興她沒有就此沉淪,可憐是可憐她錯入帝王之間,不然如何有這般淒苦的身世。聞喜見她又擠出了幾滴眼淚,上前安慰道:“莫要再哭了,今夜便由你先侍寢吧。”
何氏止住眼淚,納了個萬福,開口想說話,卻又噎了回去,無論如何,這個謝主隆恩的玩笑,何氏還是開不出去的。為了自解尷尬,何氏對蔡琰道:“我說是誰家的妹妹,生得這般惹人憐愛,原來是蔡大家的獨女,姐姐有幸聽過蔡大家彈過的廣陵散,真是繞梁三日,繞梁三日啊。”
蔡琰自然知道何氏在找話,接話道:“姐姐愛聽,日後昭姬便多給姐姐演奏著廣陵散。”
何氏回頭看了看聞喜,起身拉著蔡琰道:“走,姐姐帶你去看,你的新居,順便在你那裏好好向你討教討教音律。夫君,你不會舍不得吧?”
聞喜起身道:“全由姐姐做主。”
聞喜見二女終於走了,回頭嬉笑著抬手去撲貂蟬和鄒氏。男人色心一起,便忘了左臂的箭傷,吃疼之下,聞喜額頭頃刻間便冒出了豆大的汗珠。惹得貂蟬和鄒氏連忙撲到聞喜的懷裏,關切的問道:“將軍(老爺),你這是怎麼了?”
聞喜拉起袖子道:“行船途中遇到水賊,被狼牙箭還是虎牙箭的,刺破點皮。”
貂蟬心疼道:“將軍竟胡說,傷成這樣,還說是刺破點皮肉的?端的是要奴家心疼死嗎?”說著又梨花帶雨的哭起來。
聞喜吃力的用左臂將貂蟬摟住,又抱起這邊的鄒氏,壞笑道:“為夫有傷在身,現在四下無人,我們又多日不見。不如為夫躺下,你二人好生伺候伺候老爺我可好?”
二女一聽,這是十成十的葷話,嬌羞的將聞喜輕輕一推。
鄒氏道:“老爺不是說了要讓玲姐姐侍寢嗎?”
聞喜左右各親一口,雨露均沾道:“爺說的是晚上,你們看現在天還亮著呢!”
貂蟬見天亮著,一個四個字的成語擠到嘴邊可就是說不出口,支支吾吾道:“將軍,這晌晴薄日……”
聞喜哈哈大笑道:“蟬兒是說白日宣~淫吧?老爺我今天就要白日宣~淫了,而要秋水與長天一色!哈哈哈,唔哈哈哈……”
之後便是你儂我儂,嚶嚶嚀嚀,半推半就,啪啪啪啪……
當夜,還是在何夫人房裏。初春的夜,梨花白,桃花紅,柳葉新綠,天上是皎皎的一輪明月。這檀溪旁的聞園,景色那是更加的美麗,沒有雕梁畫棟,但有綠水紅牆。不過這醉人的春色,卻也擋不住何夫人房裏,這滿屋的春色。
聞園裏的春色是無聲的美,顯得那麼雅致。這屋子裏的春色卻是繞梁三日,滔滔不絕。虧得隔壁沒有住著寡婦,不然就太慘無人道了。幾個新買回來的丫頭,聽到這何夫人最後一聲悠長的嬌喝,著實嚇的不輕。一個個心裏想著,這久未回府的聞老爺,原來喜歡夜裏打小老婆,這何夫人真的好可憐啊。哎,真是打敗你的不是天真,是無邪啊!
聞喜聞大官人重新勾起床頭的幔帳,讓皎潔的月光重新灑在這被汗浸~濕的床~上。何氏喘著粗氣,依舊趴在床~上,都說這靈帝在世時,人道是色中餓鬼。可這新嫁的聞老爺,更不是個省油的燈,往日的皇後娘娘,每年才能等到陛下幾晚?如今怕是要夜夜歡好,她還真有些吃不消。何氏歇夠了,扭動著身體,不知是人白還是月光白,聞大官人隻看見趴在身邊的是一個如玉般潤白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