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3章 吻了當朝皇後(2 / 2)

鄒萍兒整夜不見聞喜回來,點著燈在房裏等著他,可坐等不來,立等不來。聞喜進屋時,鄒萍兒已經伏在案上睡熟了。聞喜怕她著涼,尋了床~上被褥給她披上,結果這一披,姑娘倒也醒了。鄒萍兒問,聞喜隻道是吃醉了酒,在袁術家擠了一夜,天亮讓袁府家丁送回來的。可鄒萍兒眼尖,一眼就看到聞喜濕漉漉的頭發,小~臉一沉道:“少來唬我,便是送回來的,可你這頭發怎是濕的?唯獨見你回來了,這杜遠也是一夜未歸。我又不是你的妾室夫人,你便去了那青樓妓館,何須瞞我?”

聞喜自覺冤屈,可這一夜的驚心動魄,又如何能與這小姑娘說的清楚?青樓便是青樓吧,聞喜揮揮手道:“既然猜到了,又何必問?服侍更衣,我要再睡一會兒。”

鄒萍兒本是詐他一詐,誰想他就招了,甩了甩袖子,沒好氣道:“自有野女人給你更衣,何來用我?!”說著摔門回自己屋去了。聞喜想要解釋,可又從何說起?無奈自己脫了衣衫,尋了塊幹布擦了擦自己的頭發,蒙著被子睡覺去了。

如後幾日,朝野府上,都無大事。何進冤死了封諝,十常侍等也隻是在靈帝麵前哭了一哭而已。

十常侍之一死在自己家裏,袁術打點的銀子送入了何進,司徒王允,太尉楊彪等人府上,袁術便匆匆往外調的路上去了。

至於袁紹,曹操等人,大家也並不指望那點兒俸祿過活,罰錢了事不提。朝野再無一人提及袁術府上密謀造反的事情,也無一人覺得,怕這整件事的始作俑者,就是何進何苗兩兄弟,也未可知。

不過,袁紹曹操之輩,還是何進封諝之流,哪個是酒囊飯袋?哪個是任人魚肉的主兒?封諝並不愚蠢,何苗更不愚蠢,那何進更是人精,至於袁紹,曹操就更不必提了。反到是這前知三千年,後知兩千年的聞喜聞大人愚蠢了。

杜遠回府之後,聞喜還在睡覺。鄒萍兒一再追問之下,才知道夜裏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

聞喜在家中躲了幾日,除了袁術留下的一封告別信,再沒有等到其他人。董旻也沒派人來打罵,宮裏也沒有派人來抓人。聞喜自覺外出無礙,性命無虞,便大搖大擺的又走上了洛陽街頭。尋了間幹淨的酒肆在一桌坐定,早有小二上來伺候,拍出一把碎銀,說了聲:“揀些爽口的酒菜來吃,剩下的便是賞錢。”小二歡喜的去了。

正喝著酒,吃著桌上的幾味菜肴,鄰桌的一個官家打扮的少年竟然弄丟了錢袋,與小二撕扯了起來。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聞喜低頭喝酒,耳朵裏聽這熱鬧。可聽著聽著便有一句走了心。

“我堂堂衛家,會少了你這小店的酒錢。待我回家取些許銀子,便盤下這酒肆,讓你這賊廝去喝西北風!”這富二代氣息十足的做派,到是我國朝青年幾千年的榜樣。細想這洛陽衛家,到是厲害非常,天下首富啊。

又聽到那衛姓少年道:“賊廝休要拉扯於我,出門打聽打聽,我衛仲道是何許人!”

此言一出,聞喜坐不住了。心道:敢情遇上了你小子,你早死就算了,讓那可愛的蔡昭姬流落異國他鄉!我且為你出了這酒錢,再讓你帶我去和昭姬妹妹相見。

上前去幫衛仲道解了圍,與他同坐一桌繼續吃酒。衛仲道竟然生了這小二的氣,拉著他另尋了一間菜館坐定。聞喜苦笑道:“衛兄你到是高興了,可苦了小弟又要出資再點一桌酒菜了。”

衛仲道語:“聞兄哪裏話,你我先聊,待喝完了這幾杯,你便隨我回家,我取些銀錢與你便是。”

聞喜笑道:“免了免了,你我兄弟豈能為了這些許銀兩弄的如此麻煩?”兩下吃酒不提。論起喝酒,聞喜連張飛都不怕,小小衛仲道還不是分分鍾的秒掉?拖著東倒西歪的衛仲道便往他家走,這廝指東指西的帶聞喜在城裏轉了多半天,最後在一個高門大戶前停下道:“就是這裏。”一抬頭,聞喜笑了。匾額上寫的小篆,他憋足了勁認了半天,大吃一驚!上書倆字兒:蔡府。

PS:書說到這裏,必然有人要罵,貂蟬如何跑到了何皇後的身邊!?這蔡文姬如何有改了一個昭姬的名字?哎,小生也實屬無奈。百度上說的,我哪裏說理去?曆史上並無貂蟬一人,呂布與董卓生隙,是因為父子二人分配宮女不均,從而不和。然後便讓王司徒鑽了空子,引誘呂布反叛。蔡文姬還是蔡昭姬,這個就更簡單了。蔡琰就叫蔡琰,字昭姬。直到曹孟德死,她老人家還叫昭姬。因司馬氏崛起,司馬炎稱帝後,把爺爺,叔伯還有老爸都追封為帝。那昭姬就要避諱司馬昭同誌的昭字,改名文姬。可惜啊,某大導演當年拍了電視劇,曹操哭著喊著,一口一個文姬,文姬。我隻想說一句,去你奶奶個嘴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