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樁就是木樁,我還不信了,一個個把你們都割了。”阮劍大叫道,直接就對著剩餘的木樁衝了過去。
在大殿上,段天明看著演武場的方向自言自語:“雖然三十六種天賦都適合他,可是這悟性確實不能恭維,當初星辰練習影襲,也才用了一天不到,這孩子卻用了三天時間,就算練成了還這麼毛躁,難成大器啊。”
說完搖搖頭向大殿走去。
再說阮劍,用了一下午的時間用影襲把剩下的九根木樁上的戰旗全部割斷,也是累的筋疲力盡,晚上倒頭就睡,但也好歹學有所成,現在終於明白了,書中自有黃金屋啊,文字才是人類最好的老師,恒久不變。
睡醒之後第二天,來到演武場,木樁又已經回複了原樣,段星辰一看阮劍割的繩子落花流水,倒也不驚訝,如果說一天學會影襲算是天才,那麼段星辰就是天才,五天學會算是蠢材,那阮劍也不算蠢材,就是這麼普普通通一個人。
“影襲你已經學會了,今天來加大難度,投擲匕首割繩子,你太笨啦,我練習影襲的時候隻用了不到一天的時間呦。”段星辰笑道。
這下可把阮劍氣得不輕,連一個女人都不如,真丟男人的麵子啊,更何況是個蘿莉,阮劍二話沒說,鼻子裏輕哼了一聲就開始練習投擲匕首。
對於段星辰的打擊,也算是激勵人的一種方式,隻見阮劍投出去的匕首從開始的亂飛,到後來找到目標,再傳來破風聲,最後隔斷繩子,隻用了一天的時間,當然,那是因為阮劍二十四小時不睡的努力。
好好的睡了一覺,第二天日上三竿才起來,聽見外麵熙熙攘攘,人聲鼎沸,阮劍迅速穿好裝備走了出去。
隻見段天明站在大殿門口的廣場正中央,兩邊站著撒格雷還有布魯,台階下方大約站著正好三十人,沒一個認識的,都是生人,各個穿著都不俗,不是名門望族之後便是達官貴人之子。
隻見段天明向下環視了一眼說道:“各位,我是新任暴風義勇軍軍士長,左手邊的副軍長撒格雷,公會以養戰為宗旨,為了聯盟的榮耀,守住屬於我們的淨土,現在前線的戰事如日中天,這場戰爭足足打了兩萬年,每天都在有人犧牲,義勇軍已經不再是當年馳騁沙場的義勇軍了,散的散,死的死,前大元帥死在了遠在天邊的他鄉。”
說完段天明傷感了一下繼續說道。
“現在要以公會的方式征收誌同道合的天地遊俠,我已經和國王打好了招呼,也並同意我這樣做,我知道你們都是城中有頭有臉的苗子,但是為了聯盟,不要害怕犧牲,最墮落的,其實是自己的心。”
說完,隻聽下麵的人思考的思考,聊天的聊天。其中有一個一頭銀發的男子特別引人注意,好像一直沒把段天明的話當回事。
阮劍看著他,簡直像是看到了以前的自己,紈絝,浮誇。
但是銀發少年要比阮劍加一個更字。好歹阮劍還有一腔熱血的正義呢。
隻見他不屑的說道:“段軍士長,廢話別說那麼多,我們的父母都是城裏的中流砥柱,父母讓我們來是曆練的,不是聽你廢話的,你身上的軍備是我們資助的,庫房裏的藥草礦石是我們購買的,就連義勇軍現在你腳下所占的位置,也是我們購買的。”
說完看了眼四周接著說道:“好了,我也懶得跟你廢話,兄弟們,不想聽他廢話的人跟我走,願意留下的留下吧,想今後上戰場的傻子那麼多,以後死了別找我。”
說完就走,還真有三個跟班跟著銀發少年走了,也沒走遠,找了個陰涼地方就地指著段天明的位置不知道說些什麼。
段天明搖了搖頭沒有說話,不是不想說,恐怕是真的不敢說,銀發少年是城東王家的孩子,名叫王屈德,王家緊挨皇家大院,在城裏威望上麵排行第五,對聯盟做出的貢獻不是一點半點。
“好,你們有些人是來體驗生活的,我也不攔著,但是對於真正的勇士來說,請那些混日子的人也不要妨礙大家。”段天明說完一拂袖轉身走了。
留下的撒格雷則開始給大家測天賦,並且安排學習適合他們的技能。
阮劍找到了段星辰,說道:“王家那麼拽,怎麼還來這裏曆練?回家做自己的大少爺不是很好嗎。”
“我也不太清楚,這個問題你得去問問我父親。”段星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