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眠,前線的仗,後線的黑,讓老百姓著實無奈,得學個本領,不然真的沒辦法在這個世界站住跟腳。
第二天一早,撞鍾聲就響了起來,夥計們穿衣起床河邊抹抹臉拿著斧子開著拖拉車就去了深林,昨晚的事情都好像沒發生過一樣,看來這種事情也不少見。
阮劍靠近伍爾德這邊剁著木方,小聲對伍爾德說道:“伍老,吳斐說他是個戰士,我想問問哪裏有沒有學這種格鬥技能的地方。”
伍爾德一聽,眼睛亮了一下,看來這還是個不窩囊的主。
“有倒是有,那在暴風城裏,不是咱們尋常人能去的地方,我倒是去過幾次,往貿易區,送物資,那倒是有很多公會招人,法師,盜賊,德魯伊,獵人,戰士,法師,牧師,術士等等都有師傅教,可是就咱們這種從小吃雜食長大的人,恐怕都選不上。”伍爾德歎道。
聽到這句話就夠了,土著營養不行,阮劍這富二代再不行那真是不行。
阮劍聽完直接跑到吳斐麵前說明想離開這裏。
“怎麼?離開?一天活沒幹就想離開?不行,我們這有規矩,不幹夠一年的人不許離開。”吳斐怒道。
“怎麼不行,昨天你還說幹不了滾呢。”
“這兒誰說了算?我說了算!”說完又一巴掌抽向了阮劍。
這次阮劍學精了,一個後跳躲開了,氣的吳斐直跺腳,追上來捋袖子就想打。
伍老不知道又哪又冒出來攔了下來說道:“吳斐,賣我個麵子吧,小孩子現在真是嬌生慣養,想離開是應該的,回去我好好訓訓他,放心把你。”也不等吳斐說話。直接拉著阮劍就跑了。
看誰都不順眼“哎呀,你個小輩真是不知好歹,吳斐仗著有點權利,你還觸他的怒火,還不燒著自己。你要真想走的話就現在,不能從南邊走大路,大路上總有巡邏的官兵,吳斐打個招呼你就被抓回來了,免不了好打,北上走,繞著英雄崗哨,石碑胡一個半月牙向西,穿過森林過水晶湖,到閃金鎮,就能看到暴風城高聳的城牆了。”說完就遞給阮劍一張地圖。
阮劍也毫不猶豫收了下來,事不宜遲,這一路起碼要走兩天,事不宜遲,早晨最合適。
趁著夥計們不注意,阮劍從回到了東穀伐木場偷了吳斐的一把佩劍戴在身上做防身之器。
一溜煙鑽進了艾爾文森林內,高聳的樹木遮陽蔽日,當真不好分辨方向,幸好石碑胡就這麼大,沿著河邊也不至於走錯。
不知不覺又到了晚上,此時已經走到了水晶湖,琢磨著上哪棲息一晚,幸好樹幹夠寬大,拿劍當腳踏爬上去倒也不費力,湊合睡了一夜。
淩晨,天剛蒙蒙亮,悉悉索索的聲音又把阮劍吵醒了,嚇得阮劍立刻翻身下樹拔劍一氣嗬成,繃緊著神經真怕和那天一樣遇到個無頭屍體。
阮劍貓著腰,手裏握著劍,腳下成貓步走向湖邊,聲音就是從那邊發出來的。
走近一看,什麼也沒有,又往湖邊幾步,地上的一身鎧甲吸引了阮劍的注意力。
黑色鎧甲鍍鉻,灰蒙蒙的天空阻擋不了鎧甲的光芒,一看便不是凡品,仔細一看,壞了,胸甲有兩個隆包,定是女人的,千萬不要叫人誤會了。
正要後撤,往後一邁步,卻不料一個鋒利的東西紮到了阮劍的後腰同時一隻胳膊鎖脖,阮劍一吃痛定在了原地。不用想也知道這是有人拿著匕首頂著呢,不敢輕舉妄動。
倆人誰也沒說話,靜默了大約五分鍾。阮劍說話了。
“閣下,不知者無罪啊,一早就冒昧了閣下,誰也想不到這麼早就有人在湖邊洗漱啊。”阮劍委屈道。
誰知道匕首又前進了一分,獻血已經冒出了些。疼的阮劍直咬牙又不敢叫疼。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少他一個人又能怎麼樣。
腦子裏想著真不會出師未捷身先死吧。
還是先看眼前的吧,那個人還是沒有說話,阮劍也不敢轉頭,萬一是個****的女人,恐怕扣眼珠子算好的,命都得交代了。
那個人依舊沒有說話。
阮劍真慌了,匕首在一點一點插入他的後腰,再不做點什麼命真得撩這了。
隻見阮劍往前一竄,出乎意料的掙脫了,再往後一看,哪有什麼匕首,人影都不見一個,而湖邊的鎧甲呢,不見了。
要不是後腰一片紅,真以為是做夢呢,上天真是會開玩笑,鬼門關走一圈的感覺真的不爽。
“真他媽倒黴,美色沒看見,差點丟了命,往好處想想,萬一是個醜八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