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我認識的白琴,我認識的白琴不抽煙的……
內心一陣疼痛,我強作歡笑的說是呀,想不到我們又見麵了。
之後我們倆人居然沉默了,無話可說。
我知道我內心有千言萬語,可就是說不出來。後來她遞給我一根煙問我抽不抽。
我說我不抽,然後我還說在學校裏抽煙真的好嗎?
我的意思是她是女生,多少要顧慮一些形象的。
其實在這之前什麼女人我都見過,抽煙吸毒喝酒,什麼都敢做。我看過最黑暗的東西,也從沒覺得女人就有多稀缺。
可是我就沒辦法把那些東西和白琴聯係在一起。
她還是那麼的神聖不可侵犯,任何不好的東西在她身上出現的話都會讓我覺得格格不入。
白琴嗬嗬笑著說你是不是男的?男人不抽煙也就算了,還那麼雞婆。
這是我第一次和白琴能好好的聊天,但是這一句話之後我發現我真的聊不下去。
後來我隨便找了個理由離開了。
白琴也沒挽留我,靠著牆伸長身子仰頭繼續抽煙,她眼睛看著天,抽煙的姿勢很懶散。
走的時候我回頭張望了一眼,心裏道不出的苦澀。
白琴,似乎有點不一樣了。
和我記憶中的她不一樣。
後來我嘲笑自己傻,過去那麼多年了,人都是會變的……
六哥找到我的時候是開著他那輛價值100多萬的跑車來的,剛好下課,學校裏麵那些女的就像沒見過車一樣頻頻的回頭向著我和六哥這邊張望。
六哥給我煙,我接過來抽了。
是的,我抽煙。我會的東西很多,什麼都玩過。
對我來說,爛命一條的人沒什麼好珍惜的,說什麼身體發膚授之父母,可是和我沒關係。
從我媽瘋了之後我已經沒有父母。
六哥來找我沒別的意思,就是看我過的好不好,順便給我送錢。
我說不要,我自己有。六哥堅持給我,還告訴我以後用錢的地方多著。
我把他當親哥也就沒再推辭,因為是一家人,大不了把他給的錢放好,改天給回他。
六哥有點心不在焉,他眼睛老是看那些頻頻看想他的女生。
我看到了,對六哥說,大哥,你又看上了?
六哥看我一眼說有妞不泡對不起自己,剛剛發現幾個不錯的,那身材那臉蛋,嘖嘖,搞到了肯定好賺錢。
說話的時候我順著六哥那色MIMI的眼神看去,前麵三個喝奶茶的女生,確實長的不錯。我也認識她們,是師姐,大三的。
不過這三個人貪慕虛榮,不是什麼好東西。
我也這樣對六哥說了,因為學校有微信群,好玩的人都在裏麵聊天,所以我知道一些人,也看過這三個女的微信圈裏曬的相片,知道她們是什麼人。
比喻她們還喜歡依仗自己長的漂亮天天跟人要紅包,什麼給紅包給吃飯什麼的,幾元幾毛都能讓她們樂嗬嗬。
六哥說,把她們給我搞過來。
我點頭表示可以,對我來說也不是什麼難事。
六哥又說,要是你學校裏有長的不錯的別忘記給哥搞到手,你知道現在競爭大,別家的在衛校搞了幾個身段好又漂亮的,把我生意搶走了一半!
六哥說到這裏咬牙,看來是真恨上了。
別家說的是泥鰍她們一夥,和我們做一樣的事,不過泥鰍那混蛋混的比較開,總能從一些技校、衛校什麼的搞來漂亮的姑娘。
那些學校都不是什麼正統,女人更放的開,所以玩起來也跟帶勁。
這一點是致命的,那些人不就是圖個“玩”嘛。
反倒我們的姑娘都是大學裏出來的,剛開始的時候給別人清純的感覺,隻不過這種感覺也就一會,之後就不帶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