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我撲過去了,用我的身體擋住了癲太子要砸下來的酒瓶,酒瓶碎了,有片玻璃渣滓還插到我背上,冰冷的酒水也濕透了我整個身子。
時間像靜止一樣,我沒聽到任何聲音,隻看到了這個女人驚訝的看著我。
也許她怎麼也想不到居然還有個傻子替她擋了這一下。
我在罵我傻子,現在我有些後悔這樣做了。
後來我惹怒了癲太子,他又抄起一瓶子砸穿我腦袋,讓他的人對我拳打腳踢。
後來我怎麼離開那個地方的都不知道,醒來的時候在醫院,聽人說是六哥剛好路過,看到後救了我,還把癲太子揍了頓。
醒過來的時候我感覺我最對不起的人就是六哥,他要是真把癲太子打了,六哥恐怕也過不好了。
別小看這個彈丸之地不算大,光幾條街,幾間酒吧,幾個夜總會,保健會所。可就那麼兩條街的地方有著好幾股勢力。
癲太子算是大勢力之一,六哥的勢力還在他後麵……
在醫院裏躺了一個星期,沒人來看過我,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我也沒奢望過什麼。
期間六哥來過,他頭上也包紮著,看來也是被人打了。
我問過他,他沒說,但是我知道他打癲太子的時候很華麗,一陣拳打腳踢,他自己毫發無損。
我手下一小弟告訴我的時候還演練給我看了。
所以這個傷是後來添上的,可能是被人偷襲還是怎麼的,要麼就是癲太子來報複他。
我挺過意不去的,跟他道歉。
他沒讓我說這些廢話,他讓我去讀書。
剛聽到他說這話的時候我以為聽錯了,後來才知道這段時間不太平,讓我去附近大學讀幾天書,先避一避。
我不去,六哥就生氣,後來我還是答應了。
沒有別的原因,隻因為我非去不可。
癲太子的人在找我,這段時間被他找到我,我肯定會遭殃的。
六哥是為我好。
六哥也說了,什麼手續都辦好了,讓我盡管上學,順帶學點知識,不要和他一樣一輩子就做這個,早晚被淘汰什麼的。
那一天我喊他做大哥了,親大哥。
從小我就想讀書,真的,但是我除了上過小學幾天課就再沒上過課。
小時候可羨慕那些背著書包上學的人,長大後也羨慕,現在也是。
……
隻是上學對我來說顯得太難了點,我什麼都不會,寫自己名字也不會。第一天上課的時候同桌是個胖子,問我什麼名字,我說我叫楊猋。
死胖子說不懂那個猋,讓我寫。我寫不出來他就笑我,說自己名字都不會寫呀。
然後他被我揍了,從那一天後他見到我就怕,而我也從不叫他名字,就叫他死胖子。
這是個小插曲,總體來說在班級裏我表現的還是很老實的。
因為我渴望學習,所以我總表現的小心翼翼,有時候班裏幾個小崽子以為自己牛,對我毛手毛腳我都忍了,我不想失去這個讀書的機會。
這是我夢寐以求的。
但是那幾個小崽子似乎認為我好欺負,結果天天有事沒事來戲弄我,還說我和班裏的一個醜女是一對,因為我們一樣醜。
有時候他們還拿我名字開玩笑,說猋這個字有三條狗,上麵一條,下麵兩條,這叫狗壓狗,上麵是隻公狗,下麵的母的……
我挺厭煩這幾個崽子,甚至我還想揍他們。
但是那一條轉來一個學生讓我打消了這個念頭。
轉來的學生我也認識,是之前我為她擋住酒瓶的女人,原來她的名字就叫白琴!
她比之前更美了。
她坐我旁邊,成了死胖子的同桌。
死胖子是個窩囊廢,見到女人都怕的那種。
白琴坐他旁邊的時候他不敢碰到她就死命的把大屁股往我這邊靠,那次差點把我惹毛揍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