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的六弦琴十四、旺堆(3 / 3)

這個性感的尤物,為什麼屬於普布次仁卻不屬於我?一個邪惡的念頭迅速占據旺堆的身心,他放下琴,兩隻胳膊突然像兩根粗壯的鐵鏈,緊鎖住白瑪的腰肢。白瑪手還能動,一個耳光扇了過去,打得他眼冒金星。顧不上疼痛,他把她騎在身上。

“你不能這樣,旺堆,我們都是有家室的人。請尊重我,你不能這樣,你再這樣我喊了!”旺堆哪裏聽得進去,白瑪的威脅之詞更加刺激了他的神經。越是反抗,他的火焰燃燒得越是旺盛。掙紮過後,白瑪氣喘籲籲,沒有了喊叫的力氣。

旺堆氣喘如牛:“喊吧,你喊啊,人來了我也不怕。”

白瑪的喊聲越來越微弱:“來人呐!強奸了!來人呐……”

她的呼喊猶如一道興奮劑,讓他更加亢奮。有樹樁和樹枝的遮掩,馬路那邊並不能看見小河灘上發生了什麼。就算有人來,旺堆也不怕。幾輛車在國道上駛過,快似一陣風,也沒有看到這邊的動靜。

旺堆粗暴地扒光了白瑪的衣服,他看到麵前的胴體呈現出迷醉的光芒。伴隨雄性荷爾蒙的瘋狂分泌,他通過眼神和肢體寫出一首火熱而狂野的讚美詩篇:白瑪啦,你細膩而芳香的粉頸,像一件精美的瓷器;秀發編成的辮子垂在胸前,像女巫的詛咒纏住我的脖子;眸子像黑寶石,卻比地獄更加黑暗……

他內心的火焰熊熊燃燒,燒到了最旺盛的節點,迫切需要占有她。他的舌頭吻遍了她的全身,每一次觸摸,就像帶著電流,讓身下的女人顫抖。再看白瑪,她渾身顫動,美目充滿著愛意,像毒蛇的信子噴吐肉欲的火焰;她的雙頰和雙唇燃燒得通紅,像一塊烙鐵。在她柔軟的波濤裏,他隨著她急促的呼吸起伏,恰似勇敢的水手乘風破浪……

“求求你……這裏會有人看見的……我們去車上。”狂風暴雨中的白瑪,在情欲與理智的旋渦裏掙紮,居然說出了一句連她自己都意想不到的話。她的聲音細小得像一隻蚊子。旺堆心領神會,迅速抱起她嬌媚的身體,打開車門,把她輕放在車後座上。在陽光的曝曬之下,車內的溫度很高,如同一個愛的溫室。這樣的場景,隻會出現在旺堆的夢境,他分不清這究竟是夢還是現實。狂風暴雨過後,枯黃的落葉布滿一地,旺堆在那美妙的身體上飲盡甜美的甘霖。

旺堆急促地呼著氣,征服的快意像泉水一樣湧遍全身,帶著淺笑,說:“你終於成了我旺堆的女人!”

“閉嘴!我很害怕……我發誓,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我們不能這樣。”白瑪臉上的潮紅已經消散。對於今天發生的事,她感到懊惱萬分,跌入到了自責的幽穀。就是眼前這個年輕的小夥子,讓她回到了十多年前新婚燕爾的時刻,把她推向久違的快樂巔峰。可是這樣的偷情方式,卻讓她有一種深深的負罪感。

旺堆用手摟住她。她推開他的手,冷冷地說:“普布次仁會殺了你。”

“死而無憾。”旺堆的眼神桀驁不馴,溫柔似水。

“我們別再見麵了,永遠都別見了。”白瑪的眼神閃過一絲驚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