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五八 無恥小白龍(2 / 2)

“沒事兒,你說,後來那姑娘怎麼了?”我盡量平靜的問道。

“唉,我也就是和你說說,和我這樣詳細知道這件事情的事情的人都已經‘哢——’”呂士良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然後壓低了聲音說道,“拔了牙還不算,說人家姑娘有眼無珠,硬是把雙眼給挖了去。然後就把人家姑娘扔到了村口的大街上。好在,姑娘活了下了,可是,還不如當時就死了呢!”呂士良又歎息了一聲。

我已經出離憤怒了,但是呂士良後來的話才讓我明白這點兒憤怒根本就不能算是憤怒。

“你接著說。”

“唉——”呂士良長歎一口氣,繼續說了下去。

姑娘一直到天亮才被人發現。很快村民就報了警,目睹慘狀全村人都怒氣衝天啊,要求警局嚴懲凶手啊。查也不難查,不用說留在姑娘體內的東西了,單就是指紋到處都是。很快,凶手就鎖定了,可是,查不下去了。

小霸王是誰?那是左鬆年的兒子!左鬆年是誰?那是莒市的太上皇,誰敢查?連問話都沒敢問。反正連家已經基本上已經死絕了,就還這姑娘了,幹脆讓左家出點兒錢打發了了事。再說左鬆年,看見兒子當天渾身是血的回來就知道兒子惹了大禍,但是他沒想到兒子惹的是這麼大的禍。

這事兒三天以後,公安局長親自上門把這件事情和左鬆年說了,左鬆年當時就嚇出一身冷汗啊。雖然自己溺愛兒子,但是這犯的可是人命官司啊!左鬆年無奈之下涕淚齊下請公安局長幫著解決問題。這公安局長本來就是想在左鬆年麵前表表功,因為他知道,這點兒事兒動不了左鬆年的根基,自己照實辦理隻會給自己惹麻煩,還不如就做個順水人情,也好給自己撈點兒政治資本。所以這局長就下了封口令,甚至連錢都沒有讓左鬆年出,用局裏的辦案經費拿出五萬塊錢來就想了了這件事兒。很快莒市的報紙就登出消息來,說是這件案子是流竄犯作案,警方正在大力偵查之中。那也就意味著,這件案子成了一件懸案,永遠都不會破案,死了的人就白死了,作惡的人就永遠逍遙法外。

聽到這裏,我真是氣炸了連肝肺,挫碎了口中牙!我猛地一拍桌子,嘴裏大喝一聲:“逆臣賊子,焉敢如此!區區五萬塊錢就想買這許多條人命!殺人的大罪他老子就能這麼昧著良心給遮掩過去嗎!”

隻聽見一陣乒乒乓乓,桌子從中間裂開,酒菜撒了一地。呂士良冷不防,猛地蹦了起來,然後一把拉住了我:“小爺,您別急成不,您先別生氣啊,我不是還沒講完嗎?”

這一聲巨響,驚動了小老板,小老板本來是把我們安排在小包間裏的,有空調我們圖個涼快,進來一看我們這杯盤狼藉連桌子都砸了的場景有些咋舌。小老板是個膽小的人,見了這樣的場景以為我們在打架,哆哆嗦嗦的問道:“兩位,飯菜不合口嗎?我馬上給你們換!”呂士良揮揮手說道:“沒事兒,我這小兄弟脾氣暴躁點兒,你放心,這些我們都會照價賠你的。你先給我們換張新桌子來。”小老板哆嗦著答應了一聲,不一會就給我們換了張桌子。

“我說小平,你先別著急,你看我,我就不著急不生氣。”呂士良安慰我說道,我生氣的一瞪眼指著他的鼻子說道:“那是你厚顏無恥!”

“嘿嘿,我是厚顏無恥,可是要不是我,這姑娘翻不過案來。”呂士良嘿嘿一笑,我頓時來了精神,“這個案子怎麼翻的,你快跟我說說,我隻知道前任市長進去了,烏加會後來也死了,可是其他的人呢。”

“你呀,聽我慢慢說。”

呂士良忽然小心了起來,看了看四周,確定沒人偷聽以後才敢繼續說下去。

原來,這個案子在即將被掩蓋過去的時候,出現了意外,那個意外,就是前幾天攔住我問我要九龍陰陽卦和隱龍皮書的蕭遠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