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言體能去到極限,弓著身體,就連最基本抬頭都辦不到。
“跟你說,休想毀了這雕像!”韓言斜眼望著被他魂氣轟倒在地流離,胸口起伏很頻繁。
“有意思,還真的有點意思。”
流離撐著膝蓋緩站起身,看著不超過三掌就倒下韓言,他顯出瞧不起人目光,慢慢踱步靠近。
韓言嚷道,“你別過來,我叫你別過來呀!”
韓言所謂呼喊聲,對流離來講,根本起不到震懾作用。
“混蛋!”
韓言側著身子,一拳推上去。軟弱無力拳頭,流離一把就捏住。
流離笑道,“你就這麼一點能耐,連拳頭握緊都不會,你就想在我麵前稱上英雄。你還真的很諷刺!”
流離拽上韓言衣裳,返過身一扔如同扔出一件輕飄飄石頭塊,直接把韓言甩到另外一邊撞上牆壁倒下。
“不要破壞那雕像!”
韓言企圖站起身,膝蓋一軟,人整個趴在地上不可奈何看著流離朝雕像抬起右拳。
望著雕像,流離內心暴怒不已,可拳頭就是遲遲沒有打下去。
“你越老越眼瞎,我比起你兒子甚至你孫子,都要牆上數百倍,而你了,卻僅僅看到是他們,完全對我視而不見。”
正當少年風茂的流離,領上一幫打勝戰士兵往龍霄宮走去,隊內氛圍可好,一個個洋溢歡喜笑容。
算上這次戰役,他們這支隊伍可謂是百戰百勝,儼然就是一支所向披靡軍隊。
“流大人,這次征戰突謎部落,戰爭結束十分之迅速。都不用一天時間,就把他們給打折服。還是流大人領帶有方!”
“那肯定的,我們流大人是誰,宮主最得力臂膀。這次回到龍霄宮,定然受到不菲的獎賞。”
流離抬起手,前進部落都停止。
他回過身,拉高嗓子道,“我們大家都是幫龍霄宮辦事,不辜負宮主對我們期望,這已經算是很可以的。我們還奢求什麼獎賞,就算沒有獎賞,我們都要盡心盡力替宮主賣命。”
流離大仁大義陳詞,贏來一片好評,一個個稱呼流離真英雄。
右腳踏入龍霄宮,門外把守幾名士兵二話不說就把流離給擒拿住。
流離可不會乖乖束手就擒,何況他身上背著勝利榮譽,他當然容不得區區兩名靠不上名號士兵這麼擒拿著他。
他左右擺動,掙紮道,“你們這是做什麼?”
流離被擒拿,他身後一眾士兵可不同意,吵吵幾乎要爆發出內亂。
把守士兵喝道,“這是宮主的意思,宮主下達了命令,說流離大人一旦回到龍霄宮,就請上流離大人去見他。”
流離罵道,“你這是請我嗎?你這分明就是在擒拿我,你到底明白不明白,宮主的意思。”
那士兵冷眼道,“我們都明白,這就是宮主請流離大人的意思。”
背後士兵嚷著要救流離,流離打住他們念頭。
“你們該回去哪裏就回去哪裏,我去見宮主。這是龍霄宮,我們都要聽從宮主的話。這裏頭肯定有什麼誤會的,我們是勝利隊伍,等我們見到宮主後。”
流離怒視擒拿他兩士兵,他惡狠狠道,“我定要讓他們嚐到擒拿我的惡果。”
“走吧,宮主都等上你。”
兩士兵不把流離話當做是話,就背後推著流離往前走,這對於流離來說,是一個奇恥大辱。
“宮主,人我們已經到了。”
背對眾人老頭,把手抬起輕輕扇動,兩名士兵就退了下去並把門給合上。
“宮主!”
流離想要站起身說話,不料背對老人喝道,“我有讓你站起來是嗎?”
流離大驚,忙低下頭繼續保持下跪姿態,“不敢,小人不敢!”
“不敢?”
老人回過身,怒氣騰騰盯住流離,罵道,“流離大人,你有什麼不敢了?你膽子可大,你壓根就不把老夫這個宮主放在眼中。”
前頭這名盛怒老人,乃是任孤行,也就是任衝爺爺。
流離拱手道,“宮主,小人就不明白,小人都打勝戰,為何宮主還一臉盛怒之態,還在追究小人的過錯。小人鬥膽問上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