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不起眼這麼簡單嗎?如果是不起眼的話,你何必說話這麼激動。”
藍鱗不斷用言語刺激上流離,流離忍無可忍,拖動長斧帶出一道火焰,直奔上藍鱗。
“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就你這樣奴隸,你還想要翻我,你還真的是活膩不可。”
藍鱗眼角往上挑,可他並沒有躲開,吃力扇動背後長翅,似乎在等候什麼機會到來。驀然,他兩翅膀合作一處,把他整個人都給合上,腳下發力,成一個巨大球體往流離衝了過去。長斧在前,阻攔藍鱗進一步進發。
“就你這樣的奴隸,你想要反過來當主人,你還真的把自己當一回事。”
流離壓著斧頭,長翅包起圓球成凹陷。就在流離認為一下就能把藍鱗給擊敗,長翅打開,藍鱗腳下轉動。就在他的腳下,衍生出一朵藍色蓮花,刺眼之光融去流離手中兵器,灼熱氣息逼得流離步步後退。
流離手臂抬放在額前,驚道,“你竟然把藍蓮花吞下不少,想用這樣一種力量,與我同歸於盡?”
藍鱗兩手輕放而下,口中吐出濁氣,“我得不到龍霄宮,你也休想得到。昔日我幫你害了任衝,今天,我就要替任衝出回一口氣。”
流離嗬嗬道,“你認識任衝嗎?就你這樣的人,你有什麼資格說替任衝出口氣。”
“我與任衝可是最好的朋友,你刺傷我朋友,今天我就是要替我朋友出口惡氣的。”
藍鱗本意要走前一步,不料膝蓋一軟,人單膝跪在地上長呼著氣。戰鬥激烈程度,可把體能消耗幾乎殆盡。
流離見到藍鱗跪在地上,他冷嘲道,“就你這樣一種實力,還敢在這裏逞英雄,你還真的有點不自量力。”
藍鱗抬眼回擊道,“你也好不到哪裏去,一個背後偷襲你家主人的狗奴才!”
一句話,可刺痛流離,他光火道,“今天不把你灰飛煙滅,我就不是流離。我可是龍霄宮宮主,豈容你在這裏造次的。”
流離推出右掌,掌心光芒逐漸在發亮,眼中露出凶光,罵道,“你去死吧!”
轟!
一道毀滅光芒席卷地麵磚塊,直奔上藍鱗。
累得動彈不得的藍鱗,微閉上雙眼,已經不想反抗認命接受死亡的結果的。
“你可不能死的!”
淳錦就在這危機時刻,她不顧自身性命安全,一手推著藍鱗飛離龍霄宮。藍鱗猛然打開雙眼,他身子往後下墜,伸出右手,企圖要把淳錦一並給帶走開。
淳錦露在毀滅光芒前,她眼中泛著淚花,叮囑道,“你可要活下去,不要繼續往龍霄宮了,一輩子都不要來龍霄宮了。”
藍鱗看到淳錦身影越來越遠,背後長翅拍打不起來,直到這一刻,他方才知道心痛是一種何物。
“淳錦!”
漫天鋪滿他的呼喊聲,他再也看不到淳錦,任由身體急速下墜。
碰!
光芒所過,地麵燒焦一片,上頭還殘留不少火花。
“淳錦,你沒事吧!”
淳錦蜷縮在地,聽見有人呼喊他的名字,她緩緩抬起頭,驚奇看到救他之人乃是韓言。
她奇道,“你不是被囚禁在鬥天宮嗎?怎麼會在這裏的。”
“哦,這層你就不用多問的,反正我來這裏的目的,就是救你離開這裏的!”
韓言手指著外頭,吩咐道,“走,你馬上離開這裏。”
流離看到韓言背影,覺得有一種熟悉感覺。
他問上,“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呀,我是什麼人?”
韓言緩緩回過身,就在轉身那一刻,流離可嚇得靈魂幾乎要飛了出去。
“任衝?你是任衝,你怎麼就回來的?”
韓言推出右手,高嚷道,“什麼任衝啊,我可不是任衝的,我的名字叫做韓言。我可不是任衝,隻是長得像任衝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