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錦急道,“這是我們鬥天宮士兵,你不可把鋼刀對著他們,他們是我們的士兵的!”
“走開!”
藍鱗一把推開淳錦,戰鬥不順心他怒上心頭,“今天我要把龍霄宮給占領,誰敢跑了,誰就會出成為一具不會說話的屍體。”
“占領龍霄宮?”
流離單膝跪在地上,微微抬起頭,嘴角露出不屑之色。
“這可是我的龍霄宮,你說占領你就占領,你還真的不把我流離放在眼中。”
忽地,流離站了起身,拖著長斧頭走上幾步,鐵斧在地麵拉出一道火光。
“我所忌憚的藍蓮花,這都已經破滅了。你還有什麼本事說要把龍霄宮給占據上,你都死到臨頭,你不轉身逃跑,卻要過來送死,你這不是自取滅亡嗎?”
藍鱗不肯退讓,右腳往地上一踩,背後長翅膀展開,足足有十個成年人並排站立之長。持刀對上前方,怒道,“我也不指望士兵能把你給殺了,我帶上他們來,就是用他們對付龍霄宮士兵的。”
“現在可好了,龍霄宮毫無士兵,那我也沒有什麼可擔心。我就把你打敗,龍霄宮這裏就屬於我的。”
流離笑道,“原來是這樣子啊,那你就來吧,有本事你就把我給打敗試試看。”
“睜大你的眼睛,認真看清楚,看我如何使用手中這口鋼刀,把你給打敗了。”
藍鱗振翅貼著地麵飛行,流離拖著長斧奔跑,兩人大戰一觸即發。
趁上兩人打鬥,士兵四處逃命,淳錦一時無法分身,想要留住士兵,同時他又想要看著藍鱗情況。最終了,他仍有士兵一個個離開,專心守護藍鱗。
“就你這點實力,你就想在這裏稱上英雄,你還真的不自量力的!”
淩踩在上空的流離,兩手捏上長斧頭,咬牙奮力往下方砍去。藍鱗本能反應,把刀橫推在前頭,以此阻擋落下的斧頭。
能被流離捏在手中,作為兵器的長斧,來頭定然不少的。再說了,藍鱗手中鋼刀,不過是隨便撿起兵器,要與這種靠上名號兵器所媲美,完全是不可能的。
當!
一截鋼刀從藍鱗眼前飛過,犀利斧頭下落並沒有停下,不是藍鱗及時扭了一下身體,他整個人就會被砍成兩截。
碰!
他貼在地麵往後滑行,淳錦衝上去用上自身護住藍鱗,不是淳錦出手阻止藍鱗後移趨勢,定然會推出龍霄宮的。
“啊!”
藍鱗口吐出鮮血,一邊翅膀折卻大部分,渾身瑟瑟發抖。
流離站住,推手道,“龍霄宮是我的,就連任衝都無法跟我爭,就憑你這種靠不上名號之人。你可天真的,你還真的把自己當成一回事。”
藍鱗撐著起身,淳錦擔憂道,“你怎樣?”
“走開!”
藍鱗完全不領情,一把推淳錦倒在地上,滿帶怒火雙眼盯看著流離。
“你說任衝不是你對手,你撫心自問一句,任衝是否真的不是你對手。當初不是你使用偷襲,你認為任衝會敗給你嗎?別忘記了,彩靈被你擒拿住,任衝才會乖乖束手就擒的。不是我替你捉住彩靈,你能對付任衝那麼簡單嗎?”
流離當上龍霄宮時日可不短,滋養出不許他人冒犯他權威習慣。麵對藍鱗這種訓斥,他大罵道,“就算堂堂正正與任衝戰鬥,我都不會輸的。你閉嘴,我可沒有讓你捉拿彩靈的。這些都是你胡說八道的。”
“真的是胡說八道的嗎?”藍鱗昂起頭大笑,止住笑聲,怒視流離,“當初彩靈被救走,你的心是有多慌?你不是在再來尋求我幫忙你不是嗎?”
“說到底,你十分忌憚任衝,怕任衝會回來找上你。所以你一直留下彩靈,目的要用她來要挾任衝。”
韓言聽後,大驚道,“任衝回來?這麼說來,任衝並沒有死?”
韓言手按住胸膛,不解道,“我不是任衝嗎?一個時空,不可同時存在同一人的,我在這裏任衝就不可能在這裏的。這裏頭到底有什麼,是我所不知道的。”
流離光火道,“我沒有怕任衝,我乃是龍霄宮宮主,天意所歸的。就算任衝來到我眼前,我也絕不會怕他的。因為我才是這片主人,任衝不過是一個不起眼的小子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