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主也就是隻有一人,老門主把這個門主位置,交給了劉康。一氣之下,劉封離開大機府,一去就是幾十年了。
可劉封仍舊耿耿於懷,當時為何不是自己當上門主的。
劉封見到當今門主康貝,他招手道,“就你這樣的小輩,見到老前輩,竟然直呼老夫的名字,難道你就不知道死活的嗎?”
康貝也是一個自視甚高之徒,眼中藏不了什麼老一輩晚一輩的,尤其是當上門主時日挺久,滋養出一種自大。
康貝不屑哈笑了幾聲,“什麼劉康,劉封,不過是往事而已了。如今的大陸,如今的大機府,乃是我康貝的天下。”
“無知小徒?”
劉封單手揉起身,哪怕靠在較遠位置,韓言還是能感應到劉封鍛氣那種力道。空氣翻動,氣溫一下子熱了一陣。
轟出一拳,一股莫大的氣拳直撲向康貝。
鍛氣對付鍛氣,康貝翻出看家本能,兩手揉出一個巨盾抵擋這個拳頭。拳盾碰撞之際,散發出來的勁風,可把池塘吹出皺紋,竹竿更是咯吱斷開。
拳頭把巨盾給粉碎開,康貝因此栽倒身後,往左邊吐出口鮮血。
“你是大機府的門主,怎麼大機府越來越失敗了。選出一個門主,也是這麼不堪一擊的?”
劉封往康貝走去,揉出一個巨手,把康貝提了起來。巨手那強大氣力,讓康貝一度陷入了窒息狀態。
劉封不住搖動頭,越看康貝,越覺得失望了。
“大機府,乃是大陸上,鼎鼎有名的一個門府,怎麼就落入你手中的。”
轟,一道疾風割斷那空氣鍛造而出的舉手,正是這道疾風,才把康貝給救了下來。
劉封往後看去,是韓言出手,康貝才得救的。
劉康捂著發痛的胸口,深吸口氣,“康貝乃是當今大機府的門主,你可不能對門主無禮的。”
劉封昂起頭,哈哈大笑起來,“門主,他是門主?他是大機府的門主!”
忽地,他陰沉下臉,“大機府的門主,這個位置,老門主應該落入我的手上的。就是老門主偏心,才會把門主叫到你手上的。論及鍛氣天賦,我有什麼比不上你這個劉康了。”
劉封搬出那段塵封的事情,劉康微閉上雙目,輕歎了一聲。
“那你可知道,老門主,會把門主位置並沒有交給你了。”
劉封怒罵著,“那是老門主的偏心,還有,你劉康學會拍馬屁。可把老門主的馬屁,拍的十分之響亮了。”
“錯了。”
劉康睜開眼,厲聲喝道,“你完全錯了。”
“你隻所以無法得到老門主的青睞,得不到門主這個位置,怪就怪你自己。怪你心術不正,一心想著利用鍛氣來實現自己的價值。”
“老門主說過的,心術不正的人,鍛氣出來的絕對不會最純正的。真是你心術不正,老門主才會把門主位置不傳給你。”
“你撒謊,你分明就是在推卸責任的。”
劉封情緒被點燃了,怒吼不停,不住用其餘的話覆蓋上劉康的話。
“我心術不正,我鍛氣不純正?”劉封低頭,望著自己雙手,不住搖頭道,“你說我不純正?劉康,你可不要忘記了,你我是一同學習鍛氣的,還有了,我鍛氣比起你要犀利不少了。”
劉封眯眼,發現在劉康腳邊的元嬰,他指了一下,“就連元嬰,也是我最先鍛造出來的。就你那點弱小的元嬰,消失吧。”
劉封揉動雙手,一把利劍往元嬰撲了過去,元嬰不知為何,在這鍛氣宗師麵前,少了昔日那種囂張氣焰,弱弱的半句話都不敢吭聲。
利劍逼來,一黑影把元嬰給護上。炫黑劍幾下舞動,悉數的利劍,頃刻折斷開。
“這可是我的元嬰了,你要動我的元嬰,你可問過我了嗎?”
韓言把炫黑劍往下垂些許,元嬰馬上抱上韓言右腳,可興奮了。
劉封眯眼道,“你是劉康入室弟子?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