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康單手托著微閉雙目的元嬰,一手揉上元嬰後背,隨後抬眼看著韓言。
“徒兒,你不是很聰穎的嗎?怎麼突然間,就變得這麼愚蠢的?”
韓言摸上後腦勺,“在鍛氣術方麵,徒兒永遠都是初學者的。”
“如果徒兒沒有猜錯的話,師父之所以設置這麼一個迷幻局,反之受到他人幹擾。”
劉康捋上胡子,哈哈笑道,“說你蠢了,你也不是很蠢的,說你聰明了,也不能算是聰明。反正了,你就是一個矛盾體存在的。”
韓言拱手道,“師父,如今大機府當今門主已經走歪道路了,希望師父糾正康貝門主。”
劉康抬起右手,阻止韓言繼續說下去。
“徒兒,你來找師父,是要與師父研究鍛氣術的話,師父可是無勝歡迎的,如果你要與師父提及大機府事情,那你可以不用說了。”
劉康合上倦困的眼皮,“師父很累了,大機府的事情,師父真的感到心很累了。師父之所以離開大機府,來到此處,就是為了避開大機府的一切。”
“可是。”
劉康推手道,“不必多說了,反正大機府如何,已經與師父沒有任何幹係,師父也不會再去碰這趟渾水。”
大機府,在劉康指點下,蒸蒸日上,才走上如今這種地步。大機府,是劉康嬰兒一般才對的,可劉康流露出一種無奈,這很讓韓言覺得奇怪。
師父有命不許繼續談論大機府,韓言當徒弟的,隻有遵命就是了。
轉移上話題,韓言笑道,“幸虧一鳴和尚提醒晚輩,說元嬰能找到師父的,不然徒兒也不能找到師父的。”
“一鳴和尚?”
劉康瞪大雙眼,韓言點頭道,“是呀,是一鳴和尚啊,在大機府門外,我碰上了一鳴和尚的。”
“不可能的,方才一鳴和尚才離開,他人怎麼可能在打機府,還有他怎麼可能告訴你元嬰術一事的。一鳴和尚,從來都不會提及元嬰術一事的。”
轟轟,在兩人談論之間,外頭爆發出一陣破壞聲,韓言道,“師父,您在這裏,弟子去外麵看看。”
劉康拉住韓言的手臂,“師父與你一起出去看看。”
劉康帶頭,韓言在左,元嬰在後,出到屋外。造成巨響的人,確確實實就是一鳴和尚,他正捏著佛珠,佛口滿滿。
劉康食指推出,“你到底是何人?”
“劉康師兄啊,你可知道,找你可真的找到師弟很苦了。”
出自一鳴和尚說話語腔,完全變了一個人,就連韓言都覺得不可思議。一鳴和尚手拉住臉頰,一翻過來,另外一張麵孔出現。
濃眉長須,長相上麵,那人與劉康長得一模一樣的。
韓言驚道,“跟師父長得一模一樣的?”
那人捏動佛珠,“師兄啊,你說我該喊師兄好了,還是該呼喊你為大哥好了?”
“我沒有你這樣弟弟,我更加不是你的師兄。”劉康勃然大怒起身,一動怒,他咳嗽就不停。這麼一氣的,劉康舊傷複發,竟然咳出鮮血。
韓言扶住劉康,擔心道,“師父,您怎麼了?”
“你的師父已經中了重傷,今後他都不能使用鍛氣術,如今的劉康,不過是大陸一個廢人。這樣的廢人,還苟延殘喘,可真的是笑話人了。”
聽到對方這般侮辱劉康,韓言可忍受不了,他怒眼蹬開,“閉嘴,我不許你這樣說我師父的。我師父才是大陸一流的鍛氣師,以前是,他今後也是的,我師父永遠都是最犀利的鍛氣師的。”
“哈哈。”
對方昂起頭,嘲諷不停,“他是大陸一流的鍛氣師?真的是這樣嗎?那我算什麼了?那我算是怎樣的鍛氣師了?”
最後趕來的康貝也到了,他一看,前麵兩位老人,他忙大驚了一跳了。
“怎麼可能?劉康跟劉封,他們還活在大陸上的。”
說起這個劉封,也真是大有來頭的,昔日在大機府,除去有一個出名的劉康之外,還有一個劉封。
據說,兩人同時修煉鍛氣術,所指點過兩兄弟的老一輩,給到一個評價就是。兩兄弟都是一個修煉的奇才,大機府老門主更是看重兩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