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你怎麼在下麵?”
“你又他媽的裝傻,以為這是演動畫片?屁股底下坐個人都沒知覺?”我橫眉冷對。
“啊,大少。不好意思,被你發現了。嘿嘿。”李吹不好意思的摸摸自己的腦袋。
“趕緊下來啊。”
“哦哦,這就下。”李吹說完趕緊從我身上下來。然後就把我扶起來,“大少,你沒事兒吧?”
“我往你身上坐一下試試?你又沒減肥吧?”我沒好氣道。
“這個,好像確實又重了七八斤。”李吹幫我拍打著身上的土。
看在他事後表現不錯的份上,我原諒他了。
四處打量著周圍,這裏還真是別有洞天。這個房間大的誇張,得有學校操場這麼大,雖然很潮濕但是沒有水池,由此可見這裏的密封性極其良好。也許是這裏的範圍太大了,頂部支撐不住過大 的重量,所以在這個房間力量豎著好幾根大柱子支撐著頂部,不讓它傾塌下來。頂部似乎是用磚砌成的,因為從上麵透進來好多的盤旋成各種形狀的樹根,如果頂部是石板的話絕對不會讓樹根紮下來的。
樹根上掛著很多像露珠一樣的水珠,不時的有幾滴水珠從樹根上滴下來,落到地上,為這個房間添加了一絲潮氣。
觀察了這麼半天,就是沒看見人影。
“梔子會在哪呢?”旋沒看見人又有些慌了。
“別急,慢慢找。這裏藏不住人的。”李吹安慰他。
我看著這裏的布局,有了之前的經驗,讓我知道這裏最適合布陣了,一個偌大的房間了不可能什麼也沒有,不然就是有陰謀。
“大吹,旋,你們看見沒有,這裏的柱子是成排排列的。每兩排為一組,一共是三組。你看著柱子有什麼感覺?”
李吹摩挲著下巴,觀察著這裏的柱子。拿著手電來回照了一遍。才說:“你有沒有注意到?兩邊的柱子比中間的一組要細,而且兩邊的柱子之間沒有什麼特別的,隻是中間的一組柱子之間像是鋪了過人用的轉一樣,明顯的比兩外不同。”
這些在剛才我已經發現了,現在問李吹隻是為了看看他有沒有發現別的什麼,不過看來他什麼也沒發現。
“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啊?柱子的粗細跟梔子被綁有什麼區別嗎?”旋忍不住問。
“依照曆來的習慣,中間應該就是正路了,走這裏應該沒事,而其他的地方就不敢保證了。”我說道。
“既然是這樣,那就快走啊。”旋催促道。
“走吧。”李吹。
我們走在中間的一組柱子之間,四周涼颼颼的,墓室頂部還經常落幾滴水珠在頭上,又或者是肩膀上。我皺著眉頭走在最前麵。
走了大約有十幾分鍾左右,我們就到了盡頭。
令人費解的是盡頭竟然隻有一把椅子,更令人不敢相信的是椅子上還坐著一個人。
我一見頭皮嚇得都炸了,李吹哆哆嗦嗦的指著那人,一隻手緊抓著我,旋已經跪在地上了,滿臉淚花的看著椅子上那人。
那人竟然是梔子!
隻是她現在已經瓷娃娃似的俏臉,現在已經變得慘白,渾身上下都濕透了,上身衣衫不整,露出半個胸部。眼睛閉著,看她的表情似乎很是痛苦,她身上的水順著褲腿流到地上,又蔓延到我們的腳下。
腳下濕了一片。我看著似乎已經沒有了呼吸的梔子,猶豫的朝她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