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梔子!”旋大叫一聲就撲過去,搶先我一步把梔子從椅子上抱了下來。然後輕輕地放在地上,不停地呼喚著她的名字,淚水順著臉頰就滑落下來。
李吹也緊忙趕過來,低頭看著躺在地上的梔子沉默不語。我站在一邊四處觀察著,倒不是因為我不關心梔子,而是與梔子的安危相比,我更好奇梔子是怎麼被送到這裏的。
旋已經拿著手電四處檢查著梔子的傷勢,我借著手電的餘光打量四周,除了腳下有水,再有就是椅子的一圈了,浸滿了水,更不可思議的是我在椅子旁邊竟然看不見認
人的腳印,太奇怪了。
李吹見我在一邊沉默不語,他也站起來,四處觀察著。忽然他倒吸一口冷氣。
我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你也發現了?”
“他們是怎麼做到的?”李吹一臉的震驚。
沒錯,無論是從實際上還是從理論上來說,都不可能有人能做到,可事實就擺在眼前,再加上這裏是不知名的一座古墓,靈異事件盡出,饒是以我和李吹的經驗豐富也有點兒招架不住了。也許綁架梔子的真的不是人。
我在四周的徘徊一陣,心思急轉,拚命的搜索著自己的記憶,找出不少的靈異事件來和此次相比較,猛然間,不知怎的我想到了看過的一個動畫片,柯南,《不可能犯罪》一章似乎和現在對我情況吻合。
章節故事講的是一群魔術師的聚會期間發生了命案,可是大家都找不到凶手,更令人感到恐懼的是在又一個人失蹤的之後,在院子裏發現了他的屍體,下著大雪的黑夜,在院子的正中間靜靜的躺著,除了屍體再沒有其他的任何痕跡,包括腳印。厚厚的積雪上沒有一個腳印存在,支援屍體孤零零的躺在那裏。
“這是沒有翅膀的人絕對做不到的犯罪。”
不過最後還是被偵破了,其秘密就在院子兩旁的大樹的樹幹上。
我看著這裏的環境,如果不是有人長了翅膀,那麼也許就是效仿了那位犯罪魔術師的手法。
因此,我特地觀察了腳下的地麵和兩旁的石柱,可是因為光線問題,看的並不真切。於是我借過手電,仔細觀察著。
柱子上光禿禿的,什麼痕跡也沒有,我不禁有些失望,地麵上也沒有用很卑劣的手法,踩下腳印之後又抹去的痕跡。這下我真的犯愁了。
“沒辦法,隻能幫她做人工呼吸。”旋一臉苦相的坐在一邊。
“我來!”我趕緊轉過身子,卻被李吹搶先一步。李吹猶豫的看了旋一眼,在經過旋允許之後毫不遲疑的把嘴貼上去。
我看的都提梔子可惜,初吻就這樣沒了,不過我也有些慶幸,幸虧沒有搶到,不然的話羽蘭就沒有了。天大地大,媳婦羽蘭最大。
我好不容易懷念一下故鄉的羽蘭,但又被身旁的環境拉回現實,先先辦法走出去再說吧。
我不在去看李吹占梔子的便宜,轉過投仔細的觀察著四周的痕跡。眼睛都酸了,就是沒有發現一點兒線索,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想了許久,我也沒有想出他們是怎麼做到的。人不可能有這樣的能力,禁婆不可能有這麼高的智商,再說,禁婆好好地不把梔子拉回去包成粽子,把她弄個半死扔在椅子上等我們來發現,這算什麼?玩心理戰術?想嚇死我們啊!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