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多月,終於繡完了,我又在抱枕上,繡了如意兩個字,希望他事事如意,並悄悄在邊角上繡上他現代的真名,不管是在古代還是現代,不管是蕭靖風還是蘇墨妍,我都會永遠記得,我有這樣一個相公、閨蜜、朋友……
當我把抱枕耍寶一樣送他麵前的時候,他開心得抱著我在臉上大大親了一口:“來相公啃一口,媳婦你真手太巧了,我就不會弄這些針線……”
看著他的笑臉,我捏著手上讓針磨出的小繭子,讓針戳出的大大小小針眼兒,心裏蜜一樣的甜,值了,隻要他開心,我做的這些都值。
一天,卻見靖風氣衝衝的進來,黑著臉坐下,我給他倒茶,他也不理。等我各種問,他才告訴我:“還不是那蘇美人,你不也看到了,她現在要和人私通,讓我給發現了,還說我不是真爺們,對她美色不動心,我呸!就她那姿色?!和人私通也不奇怪,你給爺直說啊,爺會不放你出去?你看看她之前那樣對我?現在偷偷摸摸……最鄙視這種人了……爺又不是傻子……爺還錦衣玉食養著她,還幫她寫曲填詞,買衣服首飾……爺什麼時候虧待過她?……這樣子對爺……”
我一聽笑了,把茶放他手裏:“爺你消消氣,喝茶,聽媳婦給你說。”
“我知道是她是大哥買給爺唱曲的,爺對她也沒什麼虧心的,爺為她做的這麼多,也盡夠了。”
靖風拍桌:“就是,爺沒有虧待過她。隻怪爺瞎了眼了……”
用帕子給他輕輕擦手:“別拍桌子,仔細手痛。爺沒錯,她這樣也有原因的,女大當嫁,思春難免,爺是女孩子,既不能留宿她那裏,她自個難免外麵尋如意郎君去了。”
靖風撲哧笑了:“也是,爺不能滿足她,自然是要另找,我一個大姑娘,怎麼滿足她?隻是,她也給我說一聲啊,別把我當傻子耍……”
我抱著他脖子,附耳:“你看我們現在過得多好,爺你是爺們兒,咱不和她計較,讓她去好了,去找能滿足她的嘛。”
靖風拉我坐他膝上:“好,爺不生氣,讓她走,爺不想看到她。還是媳婦好,媳婦最心疼我。”
我輕輕靠他肩上:“媳婦必須好,明兒我就去,把她趕出府去,就說我吃味了,容不下她呆咱王府裏,打發她出去。”
靖風一聽哈哈大笑:“吃味什麼的,最有愛了,好,就這樣……”
我倆這樣一笑,滿屋子的陰霾都散盡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帶了人,去朝陽閣,作出一副吃味的樣兒:“蘇美人,你收拾收拾就走吧,王府不需要你唱曲了。王爺也不想再見到你,你出去自尋夫婿罷。”
蘇美人把眼一橫:“王爺在哪裏?我要見王爺!我知道姐姐你吃我味了,可我那不過是唱曲,是演戲,怎麼作得真?我哪裏有勾搭王爺?”
我冷冷一笑:“誰是你姐姐?這些我不管,你做什麼心裏清楚,我都說了,王爺不想見你,你就好生過你該過的日子去罷。”回頭“把她和她的東西給我扔出王府。”
蘇美人恨恨而去:“你們誤會我了……你們誤會我了……我和王爺兄妹一樣……”
我目送她出門,吩咐把朝陽閣換成惠竹苑,把裏麵東西全扔了,換新的。
回屋,看靖風醒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