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從餐廳順手抄過來的那把匕首插在了他老二的地方。
西裝男疼的忘記了開槍,一腳把我給踹開,這一腳力道十足,不過我早就將金鍾罩運了起來,所以沒有感到很疼,身體在空中做了一個旋轉,雙足穩穩落地後,跟那三個黃毛老外幹了起來。
西裝男正在緬懷自己的小兄弟,所以暫時無暇對我發起進攻。那幫老外都是些蝦兵蟹將,隻有西裝男一個是金坷垃持有者,所以對付起來得心應手,一分鍾不到,老外紛紛捂著自己的老二倒在地上抽搐起來。
西裝男依舊坐在沙發之上,跨間已經留了很多血,血水從他看起來很名貴的西裝褲內滲出來,流量很大,看來我這一刀的傷口很深,沒準把他的小兄弟給割了下來也說不定。
我越過茶幾,揪起他的衣領,怒目對著他,惡狠狠的道:“說,是誰強?奸的丹!”
西裝男虛弱的呼吸著,胸口幅度很大的起伏,眼神中全是不服,但他此刻已經沒有跟我叫板的力氣了,畢竟命根子已經沒了,就好像大樹沒了根就會枯萎一個道理。
“不服是麼?”我拿起他的那把槍,用槍口對準他的太陽穴:“說不說,不說老子一槍崩了你!”
“我操你媽了個逼!”西裝男是這樣回答的。
“媽的,本來不打算殺你,這下你徹底激怒老子了!”我扣動扳機,照著他大腿就是一槍。
瞬間,西裝男的大腿開了花,血液如花朵般綻放。
“啊!……我說我說,是那個紅衣服幹的。”
“放屁,明明就是你幹的!”
“我沒撒謊,不信你問她。”
我鬆開他衣領朝丹走去,走了兩步,一回頭,朝西服男另一條腿上補了一槍,免得他逃跑。
從床上拽下來一條被單,我小心翼翼給丹披上,看著她幽怨的眼神,我心中很不是滋味,“丹,是誰這樣對你的?”
“他說的沒錯,就是那個穿紅色上衣的人。”丹宛如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女孩揭發欺負她的壞小孩一般,指著那個紅衣人。
我回頭瞪了一眼他,那紅衣人正以無比痛苦的姿勢捂著襠部,疼的直抽抽。
我轉身說:“丹,你等等,我這就給你報仇!”
抄起帶血的匕首,我來到紅衣人麵前,以俯視的姿勢照著他肚子惡狠狠踢了一腳,但我並沒有用盡去全力,免得他就這樣一命嗚呼,那就太便宜他了,我要一點點的折磨他,讓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紅衣老外被我這麼一踢,根本連抽搐的力氣也沒有了,幾乎蜷縮成了一個蝸牛。
在他麵前蹲了下來,我挑開他的褲腰帶,把他的褲子統統拽下來,兩條黃毛叢生的大腿赫然呈現在我麵前,這老外的毛發還真?發達。
我的刀鋒對準了老外下體的中間,他口中發出一陣虛弱地嘰裏咕嚕聲,聽口音應該是法國人,至於說了些什麼,我猜大概是“不要不要,我錯了,求你放過我,讓我做什麼都行”之類的。
但我手中的刀刃還是毅然決然地往下切去,一陣刀片劃過生肉的感覺。
紅衣老外發出一陣無比刺耳的比鋸木頭還要惹人反感的哀嚎聲……
很快,他的胯間就已經空空如也了,這就是惹到我身邊女人的下場!
沾滿鮮血的匕首被我哐當一聲撂在地板上,我回到丹身邊,深情的注視著她:“丹,我幫你報仇了。”
丹充滿感激地對我點點頭,眼眶裏濕濕的:“謝謝。”
我把她抱上床,這時防盜門砰的一聲被踹開,苗豆帶著張叔等人魚貫而入,“小明,發生什麼事了?”
我說:“沒事了,都被我搞定了。”然後指著西裝男道:“這個人是個金坷垃持有者,想要劫持王詩齡。”
苗豆登時甩了那人一個大耳廓,問道:“說!你有什麼目的,想要做什麼?”
西裝男說:“殺了我吧,我不會告訴你們的!”
苗豆怒意頓生,拔出手槍照著他血流成河的胯間又補了一槍,“說不說!”
西裝男“嗷嗚”一聲呻吟出來,“我說,我說,我是法國皇室派來的,王詩齡是國王認的幹女兒,對她極其喜愛,想讓我把人偷偷帶到法國去,就是這樣。”
苗豆回頭朝我看來,“小明,他怎麼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