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鏡男奇怪的推了推鏡框,喃喃自語道:“這孩子是怎麼了,從來沒有一個人能讓她哭成這樣。”
我答應今後會去找她,她這才依依不舍的跟我道別。
我給丹打去電話,好半天卻沒人接,最後電話還是撥通了,聽筒裏卻傳來男人的聲音:“丹在我們手上,不想看她死的話,就把王詩齡帶過來。”
與此同時,我還能聽到丹虛弱的嬌喘聲。
“你們把丹怎麼樣了?她要是傷了一根汗毛,我要你的命!”聽到她氣喘籲籲的聲音,我的整個心頓時灌了鉛似得猛猛往下一沉。
“年輕人,不要這麼拽,她的命在我們手上,該拽的人應該是我們。你隻有10分鍾的時間,按照我發給你的地址把王詩齡帶過來,不然你就隻能給你的朋友收屍了,哈哈哈哈……”電話裏發出一陣邪惡而又猥瑣的笑聲,幾秒鍾以後,笑聲戛然而止,電話被掛斷。
我大腦飛快運轉著:能把丹拿住的人,勢必同樣是金坷垃之器的持有者,而且是個實力不俗的人,我肯定是不敵的,隻有向苗陸求助了……
想到這裏,手機收到一條短信,打開一看,是一個地址,距離此處大概10公裏的路程。
我連忙給苗豆打過去一個電話,用無比快速的語速把事情的經過給她講述了一遍,讓她叫她爸到那個地點救人。
苗豆卻說:“我爸去韓國談生意了,明天才能回來。你別擔心,我立刻帶人過去幫忙。”
掛斷電話,看了一眼遠處王詩齡嬌小而又滾圓的身形,猶豫著要不要把她擄走,若丹有個三長兩短的話……
念及此處,我來不及多想,一個箭步猛然衝過來,把她抱起就往目的地奔跑。
內力運滿了雙腳,我發足狂奔,一路上超越了無數量汽車,懷中王詩齡不解的問:“大哥哥,我們這是要去哪?你要帶我私奔嗎?”
王詩齡的雙腿在風中搖曳,如此快的速度之下,她居然一點也不害怕,而是饒有興致地把吹散的頭發一次又一次歸置到位,然後又一次地被風給淩亂。
我說:“哥哥帶你去一個好玩的地方。”
很快,我來到短信上描述的地址,這是一處再普通不過的樓房小區,而丹被綁架的樓層就在二單元3層。
我先是把王詩齡放在小區外邊的一個餐館裏麵,告訴她道:“哥哥要去辦一件事情,你哪也不許去,就在這裏等我回來好嗎?”
她無比乖巧的點了點頭,我放心地拍了拍她的頭發,兩天的相處,讓我知道了她是一個無比聽話的孩子,既然她答應在這裏等我,就絕不會到處亂跑。
順手抄起一把水果刀出了餐廳,我極快的進入小區二單元第3層,緊張兮兮的敲了敲門,不一會,一個外國模樣的長相犀利的男子給我開了門。
進入房間後,看到客廳的沙發之上坐著一個西裝革履、油頭粉麵的中國人,手中正在把玩著一把古老的18世紀樣式的手槍,身後還站著兩名黃毛老外。
西裝男一邊擦拭著手槍,一邊說:“我要的人呢?”
我說:“丹呢!你們把她怎麼樣了?我要先確定她的安全,才能把人交給你。”
西裝男衝身後一老外使了個眼神,他走到一間臥室外把門打開,丹赫然蜷伏在地,黑色皮革緊身衣被撕地麵目全非,大片雪白的肌膚從裂口處袒露出來,包括胸口兩隻已經有所發育的兩團雪白肉體,中間紅色的小突起泛出淺桃紅色,惹人遐思。
我目光朝她下身看去,赫然怒目圓睜,就見她的緊身褲被撕裂,兩條大腿幾乎完全的袒露出來,這些都不足以讓我生氣,讓我感到無比氣憤的是,她的大腿內側,幾條血痕觸目驚心的從大腿根部流淌而下,沾在她大腿的皮膚上好似一幅血染的水墨畫。
“你們!”我牙齒咬的作響,手指緊緊攥成拳頭,心跳猛然加快,調整到了一個適合打架的節奏,“你 們 居 然 強 奸 了 她!”我從牙齒縫隙擠出這段話,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我 要 把 你 們 的 老 二 統 統 割 掉!”
眨眼間來到那個西裝男眼前,照著他的頭頂就是一拳,可誰知,這積蓄了我無限怒氣的一拳,居然被他一個輕描淡寫的掃手格擋開了。
說時遲那時快,我還來不及做下了一個動作,西裝男已經用手臂死死鎖住我的脖子,那把古老的手槍對上了我的太陽穴。
“小子,王詩齡在哪?再不說我一槍崩了你!啊…………!!!”西裝男發出一聲淒慘悲痛的驚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