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你這個禽獸(1 / 2)

這段話的後半句叫我熱血沸騰,前半句卻叫我直想罵人。

媽的,十秒鍾!我新買的那台電腦,開機最短也要用15秒,10秒鍾能幹個毛線啊!

不過時間是不等人的,在我還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之前,苗豆已經開始了數數:“1,,2,3……”

我一個餓虎撲食,把她撲按在床,用嘴封住了她正在數數的雙唇。

我的舌頭像一條滑膩的鱔魚,伸進她濕潤的口腔中,我們倆的舌頭纏繞在一起,互相吸吮著對方的口水,時間永遠停留在了“3”的位置……

同時,我的手不懷好意的向她胸口襲去,之前在搶奪冰塊的時候也摸過她的胸,不過當時被她封住了腕部血脈,導致我無暇專心體會胸部那柔軟的觸感,而現在終於可以如願以償。

揉了一段時間,我猛然用雙手拽住她吊帶衫的兩邊,向外一拉,“呲”的一聲,上衣被我強蠻地扯成了兩片。

苗豆想要反抗,但已無力回天,在獸欲的支配下,我又霸道地撕開了她的乳·罩。

她努力掙脫開我的嘴巴,叫道:“十秒鍾已經過了!”

但我已經被勾起了欲望,根本停不下來。

“小明!夠了!……再這樣我叫人了!”

她說話的時候,我正用嘴巴貪婪的吮吸著她的乳峰,正在我銷魂沉迷之時,苗豆抽出了她那把隨身佩戴的匕首。

我心想,你有種就閹了我啊!每次都是嘴上說說而已,真要下手,你舍得嗎?

這樣想著,我沒有任何收手的念頭,反而像燃燒的火焰一樣越燒越旺,動作更加肆無忌憚起來。

沒錯,我就是一把火,熊熊火焰燃燒了我的心窩。

正當我吟唱著費翔《冬天裏的一把火》高歌猛進的時候,就感覺腹部伸進一抹涼意。

低頭看去,發現肚子上曾經被刺的那個位置,插入了一把匕首。好準,跟那個阿黑所刺的位置天衣無縫!

事後苗豆是這樣解釋的:那個位置沒有關鍵的內髒,被刺一下最多流點血,不會有生命危險。

而我的滿腔熱情被那一刺瞬間澆滅,取而代之的是滿腹的痛楚。

要不要這樣玩我?

我愣在原地,用不可思議以及怨念極深的眼神望著苗豆,無法理解剛剛還和我纏綿舌吻的她,怎麼一轉眼就能狠下心捅我一刀?

那把匕首還生硬的插在我體內,我把視線又低了下去,看見血液正不住往外流,轉眼染紅了一片床單。我依靠住牆頭,也不知是剛才的激情未退,還是傷口的刺激,使得胸口大幅度起伏著。

“你這是幹嘛啊?”我無奈地拖著尾音道。

苗豆不但沒有悔意,反而趾高氣昂:“哼,誰叫你亂來的!別動,我給你拿藥箱去。”

“你的衣服在哪了?給我穿一件。”苗豆下了床。

我用目光指了指那個行李箱,她走過去,蹲下身翻找片刻,從裏麵拿出一件我的上衣給自己穿上,然後出了房門,不一會兒手拿一個藥箱返回。

裏麵各種止血藥物齊全,她先是小心翼翼把匕首從我肚子中抽出,接著把一包紫色的藥粉灑在傷口上,然後用棉布將傷口蓋住,又用紗布將其包紮。

“你這個禽獸!”在她低頭給我處理傷口的時候,我感慨地說道。

“你才是禽獸好不好?”苗豆沒有抬頭。

如果上天再給我重來一次的機會,就算被捅,我還是選擇扯開苗豆的上衣,這正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還疼麼?”苗豆給我包紮完畢以後問。

“廢話,我紮你一刀試試!”我沒好氣地道。

“別生氣,生氣對傷口恢複不好。”苗豆說,“我們來談談正事吧。”

“什麼正事?”

“就是關於我父親的事。”苗豆搬了張椅子坐到我麵前,像是要進行一場嚴肅認真的談判。

“我現在不想跟你談事,等我什麼時候不生氣了,你再來找我談吧。”我把頭扭過去。

“哎呀,要不你也捅我一刀。”苗豆把匕首從刀鞘拔出,把刀柄擺在我眼前:“要麼原諒我,要麼捅我一刀,你選一個吧。”

我立馬握住刀柄,白光一閃而過,接著刀刃刺入苗豆的胸口。

她愣住,顯然不相信我會這樣做。但她並未生氣,強忍住疼痛,輕顫著身體說:“現在可以談正事了吧?”

但事實是,我沒有接過匕首,而是說:“行,算你狠。你說吧,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