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啞巴蘿莉(2 / 2)

自慰這種事情說白了就是一種正常的生理表達,不過錯誤的性教育把自慰汙名化,妖魔化,讓人產生負疚甚至罪惡感,從而發生心理問題。

當然,小擼怡情,大擼傷身,這玩意就像吸煙一樣,一旦上癮,想戒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張叔走後,鄭大錢和猴迫不及待的跟我出去找取款機了,想看看銀行卡裏究竟有多少錢。

來的路上看到一個建設銀行,卡剛好也是建行的,於是我們憑著印象中的回憶找到了那裏。

我們霸占了三台取款機,“密碼是多少來著?”我激動的把苗豆告我的密碼給忘了。

“六個零。”猴的年紀小,記性也最好,他用激動而高亢的東北口音說出這三個字後,我成功地輸入了密碼。

上麵顯示了一連串的“0”前麵是個“1”字打頭,我數了數,一共五個零,也就是說卡裏有十萬。

“你的多少?”我問鄭大錢。

“十萬,你呢?”

“我也是,猴,你多少?”

“十萬!”

於是我們平白無故每人擁有了十萬塊錢,仔細想想,苗豆說這是發給我們的工資,我們拿了她的錢,就得給她辦事,也不知道她會叫我們幹嘛?要是讓我們殺人放火什麼的,那可怎麼得了。

於是瞬間發財的興奮還沒過去,我就被現實給困擾,攥著的這張卡雖然沒有溫度,卻顯得有些燙手。

最後我心一橫:既然決定跟著苗豆混,就該把一切都放下,我想起一首歌詞:如果想要飛得高,就該把地平線忘掉,什麼什麼的。白送的錢不花,隻有傻逼才會那樣做。

我想到了上海的許文強,想到了東北的謝文東,現在我要做太原的王小明了!

是了,這就是我接下來的人生規劃,在太原闖出一片屬於自己的天地,做一個有錢的人,有地位的人,有勢力的人。

於是我給自己買了部新手機,辦了一個新的移動號,第一個打給了馬曉晨,她的號碼我倒背如流,聽到她那久違的溫柔聲線,我開心不已。

馬曉晨說:“我還以為你永遠都不會打給我呢。”

我說:“怎麼可能,我之前那手機丟了,新買了一個,這是我新號,你記住啊。”

馬曉晨說:“恩,你還在逃逸呢?”

我說:“逃你妹啊,我找了份工作,這不發了工資了麼,所以買了手機。”

馬曉晨問:“什麼手機啊?”

我說:“三星,棒子出品,質量有保證。”

馬曉晨最後說:“那我有空去太原找你們玩。”

我想了想說:“行,什麼時候來?”

馬曉晨說:“不一定,這陣子上課緊得很,估計要等幾個月。”

我說:“那好,隨時歡迎你來。”

……

我們愉快的結束了談話後,我又打給了我媽,給她報了平安。

猴有了錢後直奔網吧,我說:“直接買台電腦得了,還去網吧搞毛啊?”

猴回頭說:“任務還沒做呢,來不及了!”

鄭大錢買了兩盒好煙,回來的路上一路抽了一路。

我又去藥店買了張叔給我開的藥,結果結賬的時候花了我一千多塊,我心疼的問:“就這幾盒藥怎麼這麼貴啊?”

醫生指著其中一瓶說:“其他的不貴,就這個貴,900,要不要?不要給你退了?”

我說:“要。”

拿起那瓶價值900的小瓶,上麵寫著“肌酐什麼什麼的”名字一長串。除了藥名比較長之外,沒有發現其他任何特別的地方。

我懷疑這家藥店該不會是黑店吧?別說十萬了,就算一百萬要是這麼花的話也存不住。

出了店門我覺得有必要買台電腦,但回想起苗豆說十萬塊是我們一年的工資,這些錢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應該省著點花。

經過再三的研究,最終我決定還是買台電腦的好,鄭大錢也買了一台,我們人手提著一台筆記本回了那個地下酒吧,讓大媽做飯給我們吃。

我問:“大媽,這有網不?”

大媽說:“有。”然後把wi-fi密碼告訴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