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啞巴蘿莉(1 / 2)

於是張叔開車載著我們三個上了街,不再是那輛白色的福特,而是一輛黑色寶馬。看著窗外的世界,我一直揣測那張卡裏麵的錢究竟有幾位數。

汽車兜兜轉轉,到了郊區村落裏的一處農宅。

“今後你們就住這兒了,能別到處走動就別走,等風頭過了再說。”張叔下車後推門而入,我們跟在後麵,好似三個小弟。

木質的大門旁蹲著兩隻矮小的石獅子,被歲月的風雨侵蝕的有些麵目模糊,門上還殘留著兩張褪色的門神,支離破碎的樣子,讓人看不清上麵畫的到底是誰。

我忽然懷念起了黃河公寓來,轉念一想我們這算是逃難,有個落腳的地方不用露宿街頭就不錯了。

進了最大的那個房子後,我見到一位大媽,雖然滿臉的皺紋,但頭發還很茂盛,背也沒彎,牙齒一顆也沒脫落,看起開還算精神,說著一口流利的普通話,跟我印象中農家婦女的樣子完全不相符。

我們進去的時候她正在抽煙,讓人驚訝的是,從外麵看古樸無華的瓦房內裏卻別有洞天。

簡直像一個地下酒吧。不,這就是個地下酒吧。有前台,有各種美酒,唯一遺憾的是,這裏沒有穿著暴露衣服的妹子,讓我頓覺此處黯淡無光。

可是不一會,從後麵走出來一個模樣娟秀的小女孩,大概十四五歲的樣子,讓我頓覺此處春光綻放。

她一身樸素的衣服,腰間裹著白色圍裙,長發紮成了一個馬尾,留出一個光潔的小額頭,辮子隨著她活潑的步伐隨意的搖擺著。

不同於馬曉晨和苗豆豆,這個小姑娘看上去同樣美麗,但我絲毫沒有產生任何猥瑣的想法,可能跟她的年紀有關。

就像盛開在淤泥間的一朵雪蓮花,你隻想遠遠的看著她,並不想把她的蓮子摘下,你隻想和她擁抱,並不想和她上·床。

雪蓮花端著餐盤款款而至,上麵放著三瓶雞尾酒。

我說了聲謝謝,抓過一瓶,鄭大錢和猴也紛紛去拿。雪蓮花什麼都沒說,隻是微笑著衝我們點了點頭。

“她是個啞巴,不會說話。”待雪蓮花走遠,大媽吐出一口煙說。

我們笑靨如花的臉瞬間凝固,側頭再次審視雪蓮花漸行漸遠的婀娜背影,心中直呼“可惜可惜”。

這時候我無限期待自己住的地方會是什麼樣子,大媽領著我們來到隔壁的小屋,進去一看,果然同樣別有一番天地。

黃河公寓什麼的,相比簡直弱爆了。屋裏剛好有三個小房間,剛夠我們每人一間。並且裝修考究,各種家電一應俱全,冰箱裏食物飲料豐富,給人一種家的感覺。

大媽問:“覺得如何?”她說話的時候麵無表情,仿佛看淡了世間的一切。

我們三人連連稱讚,並且很快對於房間的歸屬愉快地達成了共識,我住進了陽麵的那個房間,鄭大錢在我隔壁,猴的房間最小。

對於向陽的這個房間,我還以為他們倆個會和我產生爭奪,結果猴直接鑽進那間陰暗小屋,鄭大錢在剩下的兩間走馬觀花參觀了一遍後,指著背陰的房間說,這間不錯。

然後我什麼都沒做,就坐擁了理想中的房間。

張叔最後進入我的房間,把門給關上了,像是有要事對我交代。

我琢磨著是不是關於我和苗豆之間的事情,正充滿期待準備洗耳恭聽的時候,他拉過我的左手,說要給我把脈。

我莫名其妙的伸手過去,被張叔捏住脈門,靜靜切了一會,然後他睜開閉合的眼睛說:“跟我猜的沒錯,你的身體很虛,主要是脾跟腎,問題很嚴重。”

我一聽就慌了神,連忙問:“張叔,我得了什麼病?”

張叔道:“不是什麼絕症,但放任不管的話,你的脾髒和腎髒會產生不可逆轉的損傷。”

我聞言更加擔心加害怕了,“那我該怎麼辦?”

“你是不是經常自慰?”張叔眼睛微閉,大腹便便端坐在我對麵,所說的話一語中的,活像一個有年頭的老中醫。

“額……算是吧。”我支支吾吾回答。

“最好戒了。”張叔拿過一張紙,在上麵龍飛鳳舞一陣,寫了幾行字,道:“這幾種藥你買了吃,每天按時服用,身體就能恢複到正常的狀態。”

我接過來一看,對於張叔的狂草欽佩不已,能看得懂的就兩個字。

想起他之前徒手開鐵門的本事,對於他的醫術我沒有半點懷疑,於是將藥方敬重的折疊整齊,揣進上衣兜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