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這就是每一個女人最最期盼的事情,女人想要的不多,喲一個真心對待她的人,足矣。
向冷鳶早早的遇見了這樣的一個人,但是似乎時間和地點都不曾是最合適的,注定了自己和麵前的這個男人之間的存在的隔閡。
或許對於向冷鳶來說,那個永遠和自己有著誤會和矛盾的顧西,要比現在麵前的這個柳言之要重要的多,就像是太陽和月亮,人們總是喜歡在陽光下尋求溫暖,卻不奢求在月亮下麵長待永遠。
“冷鳶,你喜歡嗎?”柳言之本是靜靜地等待著向冷鳶的回答,但是時間一長便有些迫不及待。對於他來說,這些都是自己最最期待著麵前的女人給予答案的時候,卻在最終遲遲沒有得到。
看著向冷鳶遲疑的模樣,柳言之忽然想到了什麼,靜止了幾秒後在向冷鳶想要開口的一瞬間,伸手打住了她的回應。
“沒事沒事,我今天還有好多事情要做,你自己記得吃飯哈,我去忙啦!”
見柳言之快步離開的背影,向冷鳶癡癡的望著,卻不知道說什麼好。
終是有了想要出去的願望。向冷鳶簡單的穿了外套,拿著桌邊的車鑰匙,在離開的一瞬間看到了放在地上那裝著十雙漂亮鞋子的紙盒,不知道為何,心中還是不由得一緊,說不上是快樂也說不上是悲傷。
可是最終還是沒有勇氣和興趣去看一眼,挑一下。現在,向冷鳶都覺得自己有些矯情,身在福中不知福,可是自己就是說服不了自己,也許這就是不情願。
將車子開出門,在陽光下慢慢的行駛,向冷鳶竟然不知不覺中來到了冷雲別墅。看著那熟悉的建築和綠色的林蔭大道,向冷鳶終究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原因陰差陽錯的來到了這裏。
在這裏,有著自己難忘的經曆,不管是幸福的還是痛苦的,終究都是一種經曆。想想,都是那種記憶中不能抹去的那種,淋著自己的悲傷,帶著自己的幸福,漸漸地模糊了自己的視線。
走下車子的時候,向冷鳶沒有想太多。今天完全是出於本心來到了這裏,像是舊地重遊,這裏總是有一種可親可敬的玄妙。
不管是不是自己心裏的期盼,終究還是在這個時候看到自己的曾經最最在乎的地方。可是,早就聽說顧西將這裏賣掉了,向冷鳶才有了走進去的衝動。
終究還是抵不過內心的那種期盼。或許是內心的呼喊,令向冷鳶時不時的夢到這裏。而在這個時候能夠奇怪的來到這裏,她的內心其實是驚訝不已的。
慢慢的走向台階,向冷鳶還是不由自主的回頭看了看那個熟悉的庭院,就是在這裏,那個雨天,自己站在那裏哭成了淚人,不管事雨水還是淚水都已經將自己弄得很是狼狽,令她這輩子都不想再經曆第二次。
而回身的時候,依舊是這個漆黑的大門,那個時候自己多麼希望這個大門不要那麼的嚴肅,隻要稍稍的開啟一點就能夠給予當時的自己一點點的喘息機會,就能夠看到一點點的希望。
可是,沒有。這裏的痛苦似乎是那麼的深刻,總是不能夠令她仔細的想起之前的幸福,因為很多都是在裏麵發生的,以至於向冷鳶自己恨不得趕快推開門進去好躲避那些痛苦的回憶。
想要進門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已經不再是這個別墅的女主人,而且就連顧西也不再這裏了。所有的一切都已經改變,像是掛在牆上的舊掛曆,畫麵還在,但是紙張已經泛黃了。
畢竟不是自己的家,進門之前還是要先敲門的,向冷鳶知道自己應該做到應有的禮貌,所以,伸手在門上輕輕地敲了幾下。
許久,都沒有人應聲,向冷鳶想了很久,便試著推門進去。令她驚訝的是,門居然在自己輕輕的推動下打開了,而那個縫隙就像是深山洞裏的神秘空間,瞬間令向冷鳶感到恐懼。
有點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為什麼要來這裏的了。向冷鳶自己慢慢地向後退著,幾乎是逃也似的想要離開,可就在自己轉身的一瞬間,身後傳來了磁性的聲音。
“冷鳶?你怎麼在這裏?”聲音是一頓頓的,但是就算是背著那個人,向冷鳶也能聽得很清楚,那是顧西,是顧西在身後呼喚自己。
她猛然轉身,眼睛裏全是驚詫。她真的搞不懂,為什麼顧西也會出現在這裏,“你…這裏你不是已經賣了嗎?”
顧西同樣是擰著眉頭,不能控製的向前走來,直到走到向冷鳶的身邊,才匆匆定住了腳步,“冷鳶,真的是你,你真的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