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沒事,你能告訴我這些,我已經很感謝你了。”辛銘聽這個學弟說的事情,和辛銘在這大學三年來,聽到的差不多,就是更為詳細了一些,“那石洛會長是從什麼時候決定要整改學生會的,你知道嗎?”辛銘雙手一直拿著一次性水杯,像是在捂熱自己的手心一般。
“大概從一加入學生會開始就有這種想法了吧。會長是一個正義感感極強的人,在我看來,甚至有些過於追求完美了——這句話別說我說的哈,學長。”
“好,好。”辛銘挺想笑的,他覺得和這個學弟聊天還挺開心的。
“也可能是大一跟著安克勞斯學長的時候吧。那時候,石洛學長自己都說自己就像小迷弟一樣去跟著安克勞斯學長。兩人會聊很多東西,石洛會長曾說過,他在前會長那裏學到很多東西。嗬嗬,誰知道,一旦獲得了地位,人就變了。”那人有些輕蔑地笑了笑。“這種人不說會長,我也最為討厭了。幸好,上學期,他就離開學校不知道去哪裏實習了。要不然,他不知道還要裝腔作勢到什麼時候!”
意識到自己說的有些過了,那人便突然閉嘴了一小會兒,斟酌了一下,他問道:“辛銘學長,會長說,這次的偷竊事件和前會長有關,真的嗎?”
“八成吧。你們會長不是找到了之前安克勞斯學長的手寫稿,和卡牌上的字跡對比之後,不是匹配上了嗎?”要說誰刻意模仿安克勞斯的字跡,能模仿得那麼像的,也就隻有像石洛這種專攻情報獲取和反獲取專業的人了。
“為什麼他還會回來搞事情?心理有毛病嗎!”那人看起來確實很討厭前會長,但在口頭上,他還是叫安克勞斯為學長或是前會長,看來這個小學弟的素養還是挺高的。
“這個不好說,沒直接問他,我們也不好說他怎麼吧!”辛銘給小學弟一個善意的微笑,他在提醒學弟注意不要去隨意給別人下定義。
那人笑笑的:“嗯,確實,抱歉。”看來這個學弟的理解能力不錯,辛銘這樣想著。
“行吧,那我下午再來找你們會長。”
“嗯,好的。”辛銘站了起來。長椅正好靠著窗,辛銘坐在椅子上,陽光穿過開著的窗戶照到他的背上,不一會兒就感覺有些熱了。
為了給後背降降溫,辛銘的手往背後扭,稍微掃了掃,這個姿勢下,辛銘能看到長椅椅背靠著的窗戶。“看來這見房間用了很久呀,窗棱都有些變形了。”辛銘自語著。
“嗯,確實,這間房間學生會少說也得用了十來年了。何況之前還有其他用途,也不知道已經用了多久了。”
“嗯,那行,我走啦。”
“學長慢走。”作為學生會的一個辦公室值班人員,這個學弟真的很有禮貌。
辛銘微微一笑,他的疑問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