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辛銘隻有上午兩節課。上完課,辛銘就直接跑去校級學生會的辦公室了。
“石洛會長在嗎?”辛銘明知故問的時候,還是比較禮貌的。
“他上午有課,要中午才來。辛銘學長,你是有什麼事嗎?”在辦公室值班的大二學弟問道。
“對,找他問問看安格勞斯前會長的事情。”辛銘開始在套那個學弟的話了,“要不,你和我說說吧。我還是有些好奇。”辛銘記得,昨天晚上石洛在水咖店的時候,這個學弟並沒有跟在他的身邊。
“我對前會長的了解大多是從會長那裏聽來的,可以嗎?”那個學弟還是挺好心的,有求必應。
正好呀。辛銘想著。“可以可以。”辛銘順著那人的手勢坐到了長椅上。之前人太多,他沒有仔細觀察一下學生會的辦公室。而現在,坐在有些磨損的長椅上,辛銘有時間環顧四周:學生會的辦公室確實挺大的,光線也不錯,就是實在行政樓的最頂層,天花板上麵就是天台了,估計夏天的時候,會很熱。辦公室裏。桌椅挺多的,看來每次開會的人絕對不少。不過,有一處十分突兀的地方空著,那裏的地磚上,留有四個汙垢的痕跡,看來這裏之前就是放著學生會丟失的那張緞木質桌子了。從痕跡來看,這張桌子其實不大,甚至細長的形狀有些小巧的感覺。
“我聽說,會長在大一的時候,安克勞斯學長還是部長。當時,學生會的風氣已經有很多年不好了。當時的會長很會裝腔造勢,一副裝〇的樣子,還老是縮減經費,減少的經費去哪兒了呢——沒人知道。當時安克勞斯學長就和石洛學長說過,他很討厭這樣的學生會。會長跟我們提到過,他很佩服安克勞斯學長的那種正義感。安克勞斯學長身為部長,敢於和學生會長唱反調,而且還付諸實際,這是十分難得的事情;甚至,會長一度把安克勞斯學長視作學習的榜樣。”
辛銘一邊聽著,一邊點點頭回應,讓對方繼續說下去。
“可是,等到石洛學長大二的時候,安克勞斯直接當上了會長。就在這個時間節點,會長對安克勞斯學長失望了。”那人給辛銘拿了杯熱水。
“謝謝。”辛銘接過水,回應道。
“不客氣,會長對學生會在接待來訪者的事情上,也是要求十分嚴格的。”他笑了笑,頭稍微往天花板角落的監控攝像頭看去,“學生會對學校的監控係統有一定的管理職責,自然也就有相應的權利——會長在前一周,還通過監控係統抓到了一個沒有好好接待來訪者的倒黴蛋。”那人笑著說道:“幸好監控不能錄聲音,要不然不知道會長還要查多嚴——不過,真心佩服會長,他真的是想把學生會搞好。”
辛銘喝了一口水,心中記下了:前一周,查看監控,保證建校祭之前查看監控能夠完好運行——石洛還真是盡職。傳聞中,石洛作為會長,一直很盡職,賞罰分明,因此,他在學生會裏深得人心,這或許也是受大二時候的安克勞斯的影響吧。
“說到哪兒啦?”那人才發現自己有些跑題了,“哦,對,當上會長的安克勞斯學長,不知道為什麼,一時間,變得比自己以前唱反調的家夥更為變本加厲。前會長聽說還和學校有過一段不為人知的交易,好像是想把學生的資料幹嘛,哈好像——這個具體我就不清楚了,不過最好沒成就是。當時,社團也是在學生會的黑暗統治下,很多人都想要造反,但最後都被安克勞斯前會長壓了下去。至於前會長是怎麼做的,這個我也不清楚,抱歉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