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辛銘,聽說你答應學生會找犯人啦?”白晽夕沒有以自己最想問的問題開頭。
“嗯。”辛銘現在不想去想這件事情,他在等白晽夕的決定。
見辛銘和自己並沒有什麼想說的樣子,白晽夕便直說了:“呐,辛銘,你什麼時候多出了個妹妹了?”白晽夕試探性地問道。
“哈哈哈!”辛銘突然就笑了起來,“抱歉抱歉,”他為自己突然的失態道歉,但依舊笑著,“那個改天和你講!”辛銘對自己當時的補救措施評價不錯,“這個先保密。”
他本來因為白晽夕的話,有些激動;突然,他臉上的笑抽搐了一瞬,他發現了在水咖店裏,石洛也在。不過,石洛貌似沒有發現他,正好幾個人在角落裏的方桌處聊著什麼。
“是嘛?”白晽夕不知道要怎麼回應辛銘的話,“那,辛銘,我問個問題,你要考研嗎?”
“不考了。”辛銘現在隻消讓借助鴞夜的能力,就可以在一夜之間,學完研究生甚至博士的課程。他現在需要的,是有讓他去爭取貴族爵位的時間。
“這樣啊,我本來還想問問看,你是想靠我們這個學校的研究生,還是哪兒的。那你大四讀完直接就回辛家嗎?”白晽夕接著問,她想和辛銘再聊一會兒。
“算是吧。”辛銘發現,白晽夕第一和自己聊起了未來的去向。“你呢?”
“不清楚。”白晽夕很誠實地回應道。老實說,她自己本身也不是很想去繼承。矛盾中,白晽夕不知所措。
“那你父親怎麼說?”辛銘此時此刻,心中暗自念了一句咒語,瞬間便感覺到,咖啡的味道變得好濃,自己坐的椅子好軟,他的感覺被放大。隻要他想聽,連水咖店的角落裏客人的耳語,他都聽得見。這是天下物之牌——洞察者倉鼠——靈,所擁有的,名為感知的能力。
“我還沒和父親說這事呢……”白晽夕一出生,母親就去世了,所以一直以來,她的所有事情都是隻有詢問父親。
“那你現在起碼也要先有個方向才是,要不然努力了也沒用。”嗬,就算有方向,努力也不一定就管用。辛銘暗自覺得自己說的話無法打動自己。
“嗯。”白晽夕現在不想談這個,可是卻被辛銘帶著節奏走。“我現在很亂,可是卻不得不帶著威爾應酬。”
“嗯。”辛銘現在在聽著兩個人講話,一個是白晽夕,一個是石洛。辛銘想要聽聽看石洛對上屆學生會會長的真實看法:“安克勞斯前輩真的會做這種事嗎!”石洛和幾個他比較教好的同學說著。在他的同學看來,石洛至今無法相信上屆會長會做這種事情。
“呐,辛銘,你能不能抽時間教教我怎麼變得有氣場。我要去繼承白家,不能再這麼傻白甜下去。”真的嗎?白晽夕不清楚這是不是自己的真心話。她隻知道,這樣的話還可以和辛銘相處得多一些時間。
“可以呀,”辛銘回應道,“最近就可以有機會幫你訓練訓練。”他聽到了不錯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