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有趣!”能家夥癡癡地笑著,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嗯,謝謝,也有人這麼說過。”辛銘調侃道。
“哈哈哈!”這家夥笑得有些喘不過來,但還是繼續笑著,“呐,我說,我很好奇我哪裏沒資格了?”
辛銘的一隻手牢牢抓住欄杆,另一隻手則拽住衣領,給自己一些呼吸的空間,並確保左胸靠心髒位置的暗袋裏的六十一張卡牌沒事。
“你猜到護衛隊裏有變動,知道有人會來找你,特意調轉方向,就為了找一處容易看到對手因你在眼皮底下逃跑而發怒的表情的地方。這種高傲到有些惡趣味的性格,就沒資格。”辛銘這樣和高塔駁斥道。
“嗬嗬嗬哈哈哈哈!”這家夥笑得更狂了,“很糟糕誒!我有些喜歡上你,怎麼辦!”他的語氣變得更為危險了,“想讓你學會飛,怎麼辦!”
猛禽類在教幼鳥飛行的時候,就是直接將幼鳥推下懸崖的。
關獳一直在等著芙拉爾的指示和信號,他一直利用餘光注意著芙拉爾。笑了?芙拉爾的嘴角微微翹起?這是什麼意思!
“還真像啊……”辛銘沒頭沒尾地蹦出了這麼一句。
“哈?”
“猛禽。老鷹啊,金雕啊,之類的。”
“哈?”高塔這家夥被眼前的小少爺奇怪的腦回路驚到了,“你這家夥!不怕死就去飛吧!”
糟糕!少爺!
關獳條件翻身反射般衝了上去,他沒有注意到,芙拉爾擺脫了他眼角的餘光。
高塔用力一甩,將辛銘甩飛起來!“誒?怎麼我也飛起來了!”就是一瞬間的事,高塔腰部受到一股重擊,也和辛銘一樣在欄杆外騰空了起來。不對,瞬即翻身,用腳勾住欄杆,借腹部力量大擺回環魚躍,跳回欄杆之上。
於此同時,芙拉爾繼給高塔一腿後,順勢轉身,單手搭在欄杆上,大回環,隨便撈住辛銘的褲腿;一個艱難的擺臂,將辛銘連甩帶撐,頭向上拉到欄杆。兩人就這樣掛在觀景塔頂層的欄杆外麵。
一個不標準但省力的引體向上。關獳協助兩人爬到欄杆這頭。沒事了。
沒事個頭啊!
剛爬上來,三人便被一個極具殺傷力的側身踢踢中下盤。要不是芙拉爾抗住了,辛銘和關獳就不隻是後傾搭住欄杆,而是跌倒在地,臉部受傷。
開槍。
“我〇!”
突然近距離的槍擊,高塔難免有些失措,挨了幾槍。一個跨步,回旋踢,掃堂,踢膝,下勾拳;轉身,背肘擊,掌心直取下顎;鎖喉,下蹲弓步轉身,掏襠,三連肘擊膕窩,未退一步,踢膝磕麵;動作連續,旋轉,腳踝取對方後頸,借力一躍,360度起跳轉身,壓製……
不到半分鍾,這些護衛隊就招架不住了。根本來不及還手,便已經被打趴在地,有些甚至不省人事了。
“最後一個。”完美的破綻。直擊中路!高塔越打越狂,越打越興奮,身體的靈敏度不斷地提升。
突然,這一計直拳卻被半路殺出來的一掌,從側麵推偏了。
改直拳為肘擊,加上轉身,擺臂,擋住那一掌,另一隻手四指繃直,直取那個護衛隊員的咽喉。
毋庸置疑,那人倒地昏迷。
但是,高塔卻渾身不爽。他吐了一口血。剛才雖說躲過了致命傷,但有一顆子彈如刀,切進顴骨,絞了起來。
“你!是……”高塔一臉憤怒狀!
不等高塔說完,芙拉爾自報:“芙拉爾,參上!”
“哦吼!有趣。”高塔瞥了一眼芙拉爾身後不遠處舉著槍的關獳和關獳身後的辛銘,還沒說完,高塔上去就是一計上鉤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