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峰會開幕前的最後交易日,人民幣彙率突然大幅升值。這也表明業界關於峰會對人民幣施壓也有所考慮。從此以後,人民幣升值之路開啟了。雖然說彙改以後在努力談判下,沒有造成我國因人民幣突然大幅升值帶來的負麵影響,不過卻開啟了對外出口型企業的考驗之路。而我國也並沒有像美國當初說的因人民幣升值而讓經濟過熱現象冷卻。反而加快了投機炒作過熱和實體經濟趨冷的雙重矛盾,通脹也不知不覺中臨近……
2010年11月2日,是美國中期選舉投票日,決定了哪個黨派議員席位更占主動。美國內政卻不知不覺對人民幣彙率造成了影響。由於中期選舉預熱提前兩三個月就開始。所以9月開始,美國對中國商品貿易以及人民幣彙率再次施壓。
2010年9月13日~15日,在天津舉行夏季達沃斯論壇。15日,美元彙率突然暴跌,人民幣彙率相應上漲128個基點,緊接著,奧巴馬針對人民幣彙率發表講話,再次重申應該放開人民幣彙率。並且眾院籌款委員會將召開為期兩天的聽證會,專門針對人民幣彙率問題進行聽證,一批“鐵杆”要求人民幣升值的議員準備炮製新法案專門針對人民幣彙率。
9月21日,美國國際貿易委員會對中國輸美的高錳酸鉀和三氯異氰尿素繼續采取5年高達3963%和28563%的反傾銷稅。9月24日,美國國會眾議院籌款委員會投票通過了一項旨在對所謂低估本幣彙率的國家征收特別關稅的法案。再次把矛頭指向人民幣。在此期間,人民幣彙率進入加速上漲期進入到2011年之後,人民幣彙率依然穩步上漲。從2010年彙改開始到2011年6月已經累計升值55%。遠遠超過一年前業界升值幅度不會超過3%的。
但是這個法案不過是虛晃一槍。9月30日,法案被宣布在中期選舉後再議。沒過幾天,也就是2010年10月14日,美國參議院金融委員會主席訪華高調談論會談就人民幣施壓。但從時間點和身份來看,此舉更像是在中期大選前與中方達成諒解備忘錄的表現。很明顯,美國在5月已經達成目標,麵臨中期大選的“施壓”是一種“政治秀”表現,而怕壓力過大會導致中國“錯誤理解”讓貿易摩擦升級。所以在國內輿論施壓的同時來中國以求達成“共識”。
但是,美國為應對中期選舉所做的一係列政治手段,卻導致人民幣彙率在9月~11月之間加速升值。可以說間接完成了美國的初衷。雖然最終奧巴馬代表的民主黨還是失利,不過一定程度上降低了席位損失。而人民幣彙率卻沒有因此停止上漲的步伐,一直到2011年……
預想。人民幣升值幅度已經逐步超過了對外出口型企業的抗壓能力。即使是相對贏利不錯的企業,也將麵臨資金斷鏈的危機。事實上,從2011年年後開始,民營企業就開始出現經營困難、倒閉等現象。業內普遍的看法是,這次“冬天”比2008年還要冷。
2010年到2011年,在奧巴馬政府一係列的政策努力下,美國國內經濟逐步穩定,失業率下降。國內經濟複蘇指數、企業贏利指數也在逐步恢複。除了在類似彙率政策的博弈之外,金融巨頭們的無形推手,也起到了比較關鍵的作用。每一次政治動向變化,往往也是華爾街最忙碌的時候。此時人民幣彙率總會連創新高。當政治上有了方向性取向時,市場往往會直接作出反應。
而一旦人民幣升值成為大家的共識,那麼彙率就會不斷向某一方向延伸。這有點像國內被炒起來時的A股。不同的是,華爾街的觸覺更加敏感,行動更加迅速,手段更加複雜。不管怎麼說,美國複雜的金融體係雖然在2007年是引發次貸危機的始作俑者,但是到了2010年,這些破壞因子又成了分散美國金融風險、幫助美國達到政治目的強有力的助手。間接讓人民幣彙率在一定時間和空間內達到最大升值目標。
不過當我們回過頭來再看一看每一次談判的,會發現尤其是2011年以後,雖在彙率威逼方麵開始減弱,但美國更強化“市場經濟地位”承認作為談判砝碼。這個砝碼也確實讓我國盼了多年,並希望能獲得進展。實際上卻如水中撈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