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好像她白擔心了,幾次回頭看,都見白瑾言蜷縮著睡得香甜,沒有絲毫要醒的意思。
車子駛進雅望郡逸時,時間並不多五點四十,宋忻意這一路開了一個小時多,緩緩停在樓前,她熄了火,微微回頭,對上一雙將將睡醒的眼睛。
“你醒了?”
宋忻意見他揉著頭,明顯不舒服的樣子,蹙了蹙眉,“先回家吧,你泡個澡,我燒點熱水沏杯濃茶給你。”
“這麼賢惠。”
白瑾言聽笑了,頭雖然還不舒服,但看見宋忻意眼裏濃切的關心,他心裏滾燙滾燙的,不自禁的他就向宋忻意伸了手過去。
宋忻意的手被他抓在掌心,比平時更高的體溫燙得宋忻意再度皺眉,用空著手向後調了調坐椅。
白瑾言往另一側挪挪,幾乎與宋忻意的坐椅持平。
“要不,晚上我們不去了?”
宋忻意有些擔心白瑾言連著兩場酒局,身體會受不住,兩隻手握上他的手,關切的說。
她若不提,白瑾言還沒想起晚上約項惟的事兒,不過,跟項惟,喝多喝少他決定,便伸手摸了摸宋忻意的麵頰,安撫她,“沒事兒,項惟強迫不了我。”
宋忻意聽白瑾言提了,項惟就是那天她們鬧事的那家酒吧老板,宋忻意沒見過,不知道那是個什麼樣的人,但白瑾言堅持,她也不再勸了。
“那我們上樓吧。”
宋忻意推了推白瑾言,示意他下車。
不過,白瑾言卻忽然傾身向她貼過來,帶著酒氣的呼吸闖入她的口中,研磨了好久,才慢慢抽離。
宋忻意有些頭暈,興許是被他酒精傳染的,半靠在白瑾言的肩頭換著氣。
白瑾言順熱把宋忻意從坐椅上摟到自己身上,抱著她躺倒在後邊的車座上,“抱一會兒再上。”
有的時候,情動隻在一秒間。
兩人在車裏呆到六點二十,才拔了鑰匙,一道下去,回家。
開門的時候,客廳裏電視嘩嘩的響著,葉霜抱著雙膝興致盎然的坐在那兒看最近追的一個片子,聽見動靜,頭都沒回,繼續看自己的電視。
宋忻意和白瑾言身上都有明顯的褶痕,趁著葉霜沒回頭,宋忻意拉著白瑾言就往樓上走,直接回了房間。
在房間裏洗了澡,換了衣服,宋忻意讓白瑾言再躺一會兒,她下樓去燒水,給他泡茶。
白瑾言失笑的打趣她,“明明是自己家,感覺跟做賊似的。”
宋忻意衝著他翻了個白眼,不客氣道:“難道怪我?”
葉霜又不是她招來的。
白瑾言一見,立馬投降,老實的躺進被子裏,隻露出一雙眼睛,笑眯眯的盯著宋忻意看。
宋忻意被他看得臉頰燙紅,眸光若水一般的扭開頭,開門往樓下去了。
進廚房勢必要穿過客廳,這個時候,不跟葉霜打招呼就說不過去了,宋忻意就臉色如常的跟宋忻意說起了話,“你餓不餓,要不要先吃點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