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霜獨立能力很強,住在這兒的時間,幾乎是不麻煩白瑾言和宋忻意的,所以,聽見宋忻意問她,勉強從電視上移開目光,追隨著宋忻意的背影,見她進了廚房,葉霜不怎麼客氣的說,“冰箱裏有我買的哈根達斯,你要不要吃點?”
宋忻意拿起水壺接水,隔著一道玻璃,她無語的問葉霜,“你不會把哈根達斯當飯吃了吧?”
“挺好吃的,我買了兩種口味,一會兒你嚐嚐。”
沒有正麵回答,但意思就是宋忻意說的那個意思。
宋忻意無語至極,把水壺燒上,等著水開的時候,她去開了冰箱門,拉開冷櫃抽屜第二層,準確的找到了葉霜買的哈根達斯,拿出來用小碗盛了兩個圓球,一碗放一隻,又把哈根達斯放回冰箱。
轉眸看了一眼燒水的多功能壺,溫度顯示四十度,她拿了兩隻羹匙,各放在一個小碗裏,又拿起兩隻小碗,去了客廳,“給。”
葉霜伸手去接,見碗裏就一個雪糕球,頓時就抱頭哀嚎了,“為什麼就一個啊?塞牙縫都不夠呢。”
葉霜吃雪糕的實力,宋忻意佩服的五體投地,有一天她在家裏休息,眼睜睜的看著葉霜一個人,不到一天,就將一整盒的哈根達斯消滅個幹幹淨淨,期間,要不是她吃掉了兩個雪糕球,估計葉霜的記錄會更完美一點。
但女孩子這麼吃涼的東西一定不好,宋忻意跟葉霜提了,可惜,這姑娘根本沒往心裏去。
不過,她眼不見的時候,心就淨了,這會兒經她的手,才不會讓葉霜那麼放縱呢。
“就吃這一個吧,我燒熱水呢,一會兒沏茶,給你沏一杯。”
宋忻意說得斬釘截鐵,有種你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的意思。
“那我喝花茶。”
在沒有選擇的情況下,葉霜弱弱的提了小意見。
宋忻意看著她笑著點了頭,兩人各吃了一個雪糕球,宋忻意收了碗,便去了廚房,準備沏茶。
坐在沙發上的葉霜忽然心血來潮的跟著進了廚房,然後在宋忻意倒完水的時候,跑到她身後,八卦道:“你剛才跟白瑾言一進來就上樓,下來頭發半幹不幹,肯定是洗澡了,來吧,親愛的,跟我說說,你們倆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了,一進屋不聲不響的跑到房間裏洗澡?嗯?
宋忻意這幾天時不時的就要迎接一下葉霜這種問題,比如,“你和白瑾言一天晚上幾次?”
再比如,“白瑾言一次多長時間?”
還有,“你覺得男人跟女人除了那種事兒,生活在一起,還有別的樂趣嗎?”
有的時候,宋忻意很難想像,在國外生活那麼多年的葉霜,在這種問題上會這麼——無知。
是的,她十幾歲就對這種問題有所涉獵了,而現關的葉霜,問的這些問題,還有那種發自內心的好奇,完全就像一個剛剛聽說男人和女人之間這種事的無知少女,充滿了好奇、彷徨、迷惑,還有不可預測。
宋忻意已經談不上紅臉不紅臉了,被她打趣,宋忻意也能神色如常的點頭,“興致來了,就在車裏多呆了一會兒。”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