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洲人,兩個,一個美國人,司機。”
“一般這種情況,你們怎麼處理?”
這裏是國外,白瑾言不想破壞規矩。
對方自然知道白瑾言的意思,“亞洲人,偷渡,美國人,吸毒。”
理由不錯。
“多謝。”
牛玉柱和陳寶玉都沒料到,他們自以為手到擒來的一件事兒,卻深深陷入坑裏,而且,人家還把他們直接交到了當地警方,持槍偷渡,這罪名夠他們在裏麵蹲幾十年了。
而被他們拖累的那個堂手下的人,因為持槍藏毒也被判了十幾年。
堂的消息渠道很快,幾乎在第二日清早就得了信,本來一件不足為掛齒的小事兒,因為折進了一個兄弟,讓堂很生氣。
他覺得這個亞洲女人很不給他麵子,而一般不給他麵子的人,他是很不高興對方舒服自在的活著的。
“給我好好查查這個亞洲女人。”
堂雖然暴躁,霸道,但也不愚蠢,昨天晚上的事兒顯然對方有準備,也就是說,對方和中國警方是有聯係的,那就更加坐實了她報案的動機,或許,她自己就是中國警方埋在那兒的一顆雷。
一想到這種可能,堂怒氣衝衝的給亞瑟打了電話,“那個姓宋的女人,我要她死。”
亞瑟:“……”
這種事兒,一向不歸他管的。
亞瑟隻是堂集團裏負責將錢洗白的角色,他不隻入股這一家公司,美國當地他還有十數家大大小小的公司入股,為的就是讓堂的錢從來路不明,變成光明正大,他的精力都用在了這上麵,對於殺人,他是一向不沾。
“堂……”
亞瑟不知道堂忽然暴發出這麼大的怒火到底是怎麼被這亞洲女人惹到了,但他還是頂著堂的怒火表態道:“你知道的,我對那個可不在行。”
“你敢抗命?”
顯然,堂對於解釋這兩個字,有著與亞瑟完全不同的理解。
亞瑟跟了堂多年,知道堂這個人不給屬下解釋的機會,但洗錢和沾上人命來說,他依然不願意讓自己手上沾血,“堂,我覺得長蟲更合適。”
長蟲是堂手下一個小組長,專門負責殺人越貨。
“就是你。”
堂霸道的說,“兩個小時後,東西給你送過去。”
嘟……
話落,電話直接被堂掐斷了。
亞瑟氣得直接摔了手機。
兩個小時,兩個小時,他為什麼總是兩個小時?
兩個時的時間過得很快,亞瑟收到東西就知道自己逃避不了了。
又是一天夜幕降臨,別墅一樓,燈火通明。
白瑾言忽然心血來潮,拉著宋忻意,叫上韋威、郜陽,在一樓客廳裏打麻將。
郜陽從小就會玩,韋威在電腦上玩過,宋忻意嗎,差不多五毒俱全,所以,幾個人打下來,到是三個男人輸多贏少,宋忻意幾乎賺了個盆滿缽滿。
中途,這一圈打到第三風的時候,白瑾言電話響了,他喊了阿姨過來,“你打兩把,我去接個電話。”
都以為是國內打來的,誰也沒多想,阿姨就坐在白瑾言的位置,替他摸牌。
白瑾言拿著手機往外麵走的時候,直接點燃了一根煙,刁在嘴角,接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