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子二話不說的同意了,還爽快道:“咱們是哥們,哥們就是豁出命也要為對方好。”
“好。”
秦揚眼眶一熱,徹底被感動了。
晨子一時把好哥們的角色發揮徹底,拉著他坐下去,出謀劃策道:“這女的你知道在哪兒?”
秦揚點頭。
“這女的比咱姐怎麼樣?”
在蕭默焱麵前,秦揚會說顧媛不過是比我姐年紀小,比我姐長的好,把蕭默焱歸類為好——色之輩,才更加體現了他的負心薄情,但在晨子麵前,他以一個男人的立場,更客觀的說了一句,“她很招風。”
“狐狸精一般都挺招風的。”
晨子一句話定位了顧媛的身份。
秦揚其實想說不是,因為顧媛給他的感覺,絕不是那種妖媚的女人。
但晨子一句話定位完,話風倏然一轉,笑道:“不過,狐狸精也最不經事兒,一般來說,狐狸精貪圖的,都是男人的錢,還有貌,蕭默焱可能隻是一時被迷惑了,我們隻要想辦法,讓他知道狐狸精的本來麵目,他自然就會重新回到咱姐身邊。”
“本來麵目?”
秦揚有點不明白的看著晨子。
晨子眉頭動了動,看著秦揚迷惑的眼神,臉上笑意一斂,神色認真的低下頭,靠向他,與他小聲道:“我是這麼想的,蕭默焱是什麼人,你、我,都心裏明白,想讓他身敗名裂,讓狐狸精自動放棄,估計都是天方夜潭,至少,短時間內,達不到,但男女的感情經不起時間的脫延,時間久了,女人會越來越想不開,越來越放不下,男人卻會對新鮮的花兒草兒的生了興趣,對咱姐,徹底的忘記,咱們現在能做的,就是抓緊時間,讓他還能見到咱姐的好,後悔跟咱姐分開,想要彌補咱姐,重新跟咱姐在一起。”
“那要怎麼做?”
秦揚聽懂晨子話裏的每一個字,但具體該如休去做,他卻一點頭緒都沒有。
晨子垂落的眼皮遮住了眸子裏一閃而過的狠意,低聲再道:“讓他受傷,讓咱姐有機會靠近他,照顧他。”
“受傷?”
秦揚腦子嗡了一下,積威日久,秦揚沒等做,心裏就先生了懼意。
晨子眼光一掃,就看出他想打退堂鼓,心裏閃過嘲弄,嘴上卻一心一意的鼓舞著他的氣勢,“你看看我這臉。”
他抬手指著自已臉上的疤,“那次幫會搶地盤,我玩了命的拚殺,一對十,把對方都打怕了,老實的交出了地盤,但也破了相,在醫院住了十來天,我們老大的女兒天天到醫院看我,給我煮粥熬湯洗衣服擦身子的,本來我對她沒那種想法的,可架不住這日日相對,人家傾心待我不是,我想了想,覺得娶老婆娶個賢惠的也挺好的,外麵那種花花草草玩玩就夠了,出了事,連個麵都不沾,一副怕被嚇死的樣子,看得就煩。”
秦揚好像被蠱惑了,眼裏的懼意一點點的消退,漸漸有了破釜沉舟的狠意。
晨子不動聲色的笑了笑,大方的車鑰匙往前一遞,意味深長道:“放心,車子是套牌,你一個老司機,手法有準頭,不會傷他太重,剛好給你姐噓寒問暖的機會,回頭他成了你姐夫,就算知道這件事兒是你做的,看在你姐的麵子上,也不會跟你太計較,等到你姐給他生了兒子、姑娘的,你就成了他孩子的舅舅,親舅舅,他到時候謝你都來不急,還能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