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闊直覺的好笑,也不好多說什麼,隻是點點頭:“大師放心,隻要他們不反抗,我絕對饒他們一命,讓他們聽從大師發落。”
“阿彌陀佛,有宇文施主這話,如此老衲就放心了。”
…………
“哈哈,萬佛寺的老禿驢們,有膽子的就給我出來,不然老子今天就殺光這些人,你們不是自詡慈悲為懷嗎?給我出來啊,救他們啊!”
萬佛寺外,大理石鋪成的地麵被染的血紅,滿地的血,滿地的屍首,還有些半死的人正在那疼苦的聲吟著,眼中還含著一絲期待,期待寺內的高僧們出來拯救自己。
領頭的黑衣人黑袍也被染滿了鮮血,都是他人的血,他一邊放肆的吼叫著,一邊將刀子插進一個半死卻還有呼吸的老人體內,鮮血一濺,他變態的張大著嘴,含住那些血,在眾目之下吞了下去。
一些活著的人看到後一陣反胃,直接吐了出來,有的幹脆裝死,而那些從寺內趕來的武僧們則是一臉緊張的望著,沒有人敢冒然上前。
“哼,我倒要看看是什麼人在撒野!”
一個雄厚有力的聲音響起,接著,宇文闊那健壯的身軀豎立在眾人麵前,手中還多了把透紅的尖刀,那尖刀不是染滿了血,而是本身就和紅色連為一體,一把血刀!
看到宇文闊,普通人是一陣失望,他們並不認識宇文闊,隻是暗歎寺內的那些高僧們怎麼沒有來,而那些武僧們都是鬆了口氣,這尊殺神的威名他們可是早有耳聞啊,對後者的實力自然是知道的清清楚楚,如今看到他的出現,武僧都放下心來。
那領頭的黑衣人看到宇文闊時先是微微一愣,然後繼續嘲笑道:“怎麼?萬佛寺的老禿驢們沒有本事,就讓一個外人出麵?我看這金字招牌還是不要留了。”
黑衣人說完後直接對著門樓那刻著萬佛寺三個字的牌子一刀揮去。
這一刀,太過突然,沒有任何的前兆,也沒有任何的提示,好像隨心所欲,想揮就揮。
白色的刀光看的人一陣眼花,視角完全跟不上那刀芒的速度。
宇文闊不屑一笑:“雕蟲小技。”,手中的血刀化作一道紅光,直接將那白光擊個粉碎。
這一招,頓時讓圍觀的武僧們和那些普通人大喜,心裏升起了無限希望,終於有活路了。
被擊碎了刀芒,領頭黑衣人也不懊惱,隻是玩味的一笑,同時身子一動,飄向了宇文闊。
那絲笑容,宇文闊自然盡收眼底,驕傲的他總是感覺那笑容裏似乎有些嘲諷,有些不屑,這讓宇文闊很生氣,他身為修羅殿殿主,何時被人看不起過,何時被人藐視過,可是這個黑衣人卻如此放肆。
本來宇文闊還打算如果對方求饒,他還留他一命,算是給萬佛寺一個交待,可是現在他隻想一心殺了後者。
這些想法隻是一瞬間,而那黑衣人也隻是一瞬間就來到了宇文闊麵前,而且速度還猛然加快,手中的尖刀猛然劈下!
這一刀,看似平淡簡單,可是對於精於刀法的宇文闊來說卻不一樣,因為這刀勢中明顯有那股排山倒海,一刀出不回頭的架勢。
一向以刀法出名的宇文闊此時心裏也有些心驚,暗道,這人是誰?憑這一招,絕對不可能是無名之輩。
“還分神?找死!”
那黑衣人冰冷的聲音在宇文闊耳邊響起。
宇文闊一驚,憑著對危險提前認知的感覺快速後退,可是衣袍還是被劃開一道口子,胳膊也被劃破,鮮血直流。
修羅殿的殿主宇文闊被人一刀傷了?
這一幕讓那些武僧們目瞪口呆,普通人不知道宇文闊是誰,最多隻是心裏沒底,今天到底能不能活著出去,可武僧們就不一樣了,他們除了吃驚還是吃驚,甚至開始考慮要不要回去稟報方丈了,因為不癡在之前和他們說過,宇文闊足以應付那些宵小之徒,一切交給他處理,無須稟報。
就在武僧們還糾結著到底是稟報還是不稟報的時候,那黑衣人哈哈一笑,又追上了宇文闊的步伐,速度之快,超出想象。
而宇文闊隻覺眼前一花,接著胳膊一麻,隻見那把尖刀不知道何時已經插在了自己的肩骨出。
黑衣人滿麵笑容,卻看不到容貌,單手輕輕的轉動著刀柄:“舒服嗎?”
宇文闊臉部一抽,心中閃過兩字,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