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傳承千年的門派,被外人在門口挑釁,還殺了自己的人,別說其他人,就是萬佛寺的這群平時無欲無望的和尚們也測底憤怒了。
一群守衛寺門的武僧們拿著木棍將真群黑衣人包圍在中央,冷眼相望。
掃了眼換亂的人,看了眼滿臉緊張和憤怒之色的和尚們,領頭的黑衣人不屑一笑,然後極為變態的將先前斬殺和尚的那把刀放到嘴邊,輕輕的用舌頭舔了舔充滿腥味的鮮血。
這一幕,讓和尚們為之大怒,終於也不再忍讓,齊齊一喝,暗含勁道的木棍狠狠砸了過去。
“找死!”
那領頭的黑衣人沒有動,身後的一群黑衣人也自然不敢多動一下,即使麵對這滿天的棍影,讓人不得不讚歎這群人訓練有素。
眼看木棍就要落在頭頂,黑衣人終於動了,帶血的刀鋒幻化出無數刀影,一刀一刀的連續劈出,擊向他的那根木棍在半空中一頓,瞬間斷成三截。
領頭黑衣人一動,身後黑衣人們也不再猶豫,整齊一致的拔刀,就連速度和刀鋒的軌跡也是整齊一致,看起來是那麼的璀璨,賞心悅目。
越美麗的東西越有毒,越好看的東西,越危險!
和尚們看著那炫麗的刀鋒,眼睛一震,待他們反映過來時,那銳利的刀鋒已經落下,手中的木棍被劈成幾段,接著,那刀尖已經刺入他們的肉體。
“聽說萬佛寺的金剛護體神功很厲害,我今天到是要看看能不能擋住我這一刀。”
領頭的黑衣人殘忍的一笑,在說道金剛護體神功時,一臉的不屑之色,而手中的刀子依舊不慢,直接斬向一個和尚。
身後的那群黑衣人隻比這領頭的黑衣人慢了半拍,刀子也紛紛落下,一片和尚圓袞的人頭在地上一陣翻滾,那睜大的眼睛,有著死不瞑目的怨氣。
而此時,卻沒有管這些和尚的生死,那些圍觀的人早已經四處逃散,來來往往都是人群,唯有你推我擠才能撞開一條生路。
看著一群像老鼠一樣躲藏的普通人,領頭的黑衣人陰陰一笑,揮了揮手中帶血的尖刀:“給我殺,我倒要看看明年還有沒有人敢來萬佛寺燒香拜佛。”
…………
熏煙縷縷,茶香四溢。
不癡輕輕端起桌椅上的青花茶杯,一邊聞著裏麵那淡淡茶香,一邊衝宇文闊做了個請的手勢。
宇文闊苦笑著點點頭,端起這在他眼裏無比苦澀的淡茶,以前,他隻喝烈酒,從不飲茶,可是這萬佛寺內,出了茶就是水,待的時間久了,在加上整天聽不癡說這差怎麼怎麼樣,有什麼什麼樣的好處,耳目熏染之下,他也跟著學了起來,隻是卻一直嚐不出裏麵那不癡所說的香甜。
“方丈,大事不好了!”
一個小和尚魯莽的闖了進來,一臉的慌張之色。
被人打斷了興致,宇文闊一陣不滿,如果這是在修羅殿,他早就送這個不長眼的東西見閻王爺了。
不癡到是沒有責怪這個小和尚,他擦眼觀色,看得出小和尚是真的有急事,“什麼事,慢慢說來,不要在宇文施主麵前丟了我萬佛寺的禮節。”
聽到方丈的話,小和尚才反映過來,這屋內還有個人,他們暗裏一直偷偷說的大魔頭。
在不癡的咳嗽中,小和尚回過神來,立刻說道:“方丈,外麵來了一群來曆不明的黑衣人一上來就殺光了守衛大門的師兄們,而且還四處斬殺那些手無寸鐵的遊客和信徒。”
聽到小和尚的話,不癡臉色一變,居然敢來萬佛寺搗亂,而且還有持無恐,隻有兩種人,一是傻子,二是有自信,有底牌的人。
守門的幾個徒弟有什麼能耐,不癡心裏清楚,絕對不弱,就算拿出去也是一等一的好手,那就說明,這夥人很有可能是第二種人。
“不癡大師,佛門來淨地,出家人不宜殺生,我看這些人就交給我來對付吧。”
宇文闊一直在旁邊靜靜聽著,沒有插話,現在聽到小和尚的話,他終於忍不住了,這些天來,他受了不少恩惠,心裏總覺得欠了許多人情,時時刻刻想著怎麼去還,如今機會來了,自然主動請纓了。
看了眼宇文闊眼中的喜意,不癡無奈一笑,宇文闊是什麼心思,他豈會不知,不過也好,出家人確實不宜殺生,於是點點頭道:“那就有勞宇文施主了,隻是希望施主不要過招殺戮,以免心魔再次纏身。”
都被人打到家門口了還顧忌他人死活,這老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