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了一下馬龍的肩膀,之後躲避到了門的後麵對著馬龍說:“現在把房門打開,如果外麵那個小子想做什麼不好的事情,我們兩個一起把那小子給製服!”
我現在最擔心的是,外邊的人應該是入室搶劫。
對方故意一動不動,讓我們非常焦急,等我們打開門的一瞬間,對方突然衝進來進行打劫,也並不是沒有可能。
這年頭搶劫犯的智商高了不少,而且搶劫的方式也是層出不窮,萬一最近又研究出來新方法怎麼辦?
我躲避在門的後麵,隨便的從房間裏找到了一個酒瓶子,握著手裏麵。
馬龍小心翼翼的打開房門,這時候我就看見馬龍的眼神,露出了一副慌張的神情。
大約過了30秒,對方也一動沒動,房門已經打開了,就這樣保持僵直的狀態。
我擔憂的拍了一下馬龍的肩膀說:“你幹什麼呢。”
馬龍從震驚當中緩過神來對我說道:“外麵沒有人啊!”
這時候我放下了手中的酒瓶子,來到了房門前,一看卻發現在房門前隻放了這麼一盒披薩,而周圍根本就一個人影都沒有。
更加古怪的是電話機的視頻裏麵看上去也是空空蕩蕩的。
可是我們兩個人都記得在開門之前的一秒鍾,電話機裏麵還顯示著有一個美團外賣的小哥站在門口呢。
可為什麼這個功夫卻不見了一個人,不可能在眨眼之間跑得無影無蹤吧。
我走出房門,低頭看了一眼,卻發現地麵上的披薩就放在房門的最中間位置,我撿起來之後拿到房間的鞋架上,小心翼翼的打開。
這時候卻發現這不過就是個普通的草莓披薩而已。
草莓披薩的旁邊寫著訂單的單號。
而在訂單的背後,有這麼一個簽名,簽名寫著的是馬龍。
我隨口說道:“這個人有些不太負責呀,代替你簽了簽收,隨便把披薩放在門口就走人了!”
我說這話的時候,就幫著對方把披薩拿到了桌子上。
接下來我就準備離開這個房間,但是這時候我卻發現那馬龍皺著眉頭,用右手緊緊握著手中的單據同時微微的顫抖。
我走過去,好心的問道:“你沒事情吧,看你今天的樣子,怎麼感覺身體不太好!”
馬龍把單據的背麵放在我的麵前。
這時候就看見在單據的背麵用鋼筆字隻寥寥草草的寫下了兩個字。
看著自己倒是有些眼熟,總感覺和那桌上的筆記本的字體倒是一模一樣。
還沒等我把這句話說出口呢,對方先說道:“奇了怪了,這個快遞員寫這樣的字體簡直就和我一模一樣,如出一轍!”
要知道,人和人之間的筆跡是完全不同的,就相當於一個人的指紋,盡管有相像的地點,但是完全相同的地點是不存在的。
我把背後的單據和桌上的筆記本對比了一下,但是用事實來打破一切的猜測,兩個字體基本上從一個人手中寫出來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