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東韋扶正了眼鏡，抬頭盯著趙宇，“但是我們還有你，你就是痕跡。如果這是實驗，他的目的是讓人長生。那你就是完美的實驗樣本。他們在觀察你，是觀察，不是監視。你的身邊一定會有他們的人，在記錄你的一切。等到一定的時候，他們還會回收你。說起實驗，肯定和科學家有關。查查這方麵的論文，保不準能查出點什麼。”
楊陌拿起桌上的蘋果猛咬一口，“你們想的太複雜了，就像這蘋果。它是用來吃的，不用去考慮它是誰種的，怎麼種的。你們說這是實驗，實驗成果一定是要用的。找到用他的人就行了。”
“問題是怎麼找呢？”
“你不是說了麼，他們會來找趙宇。”
“但那不一定是核心人員。我的意思是，他們可能並不完全清楚自己在做什麼那種。”
“找趙宇的人不一定有用，但是找我邊上這個女孩的人肯定有用。”
“你邊上有小女孩？”何東韋試探性的摸了摸小依，雖然看不見，但卻能實實在在感受到那種透體的冰冷。“我去，人還是鬼？”
“一分人，九分鬼。有自己的意識，會餓，會痛，唯獨不會死。”
何東韋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我聽說偉哥原本是治療頭痛的藥。”
趙宇也聽明白了，“你們的意思是，本來的實驗目的是讓人長生，但是催生了其他的實驗品。如果把這個小女孩一樣的存在當作武器......”
“對，用她來做誘餌。明天開始你帶著她，盡量惹人注意。”
第二天，趙宇帶著小依大搖大擺進了警局。
“怎麼趙隊今天有點怪怪的？”
“怎麼，你想說他更年期提前了？”
“不是，他的手一直在抽風你沒發現麼？”
“別亂說，上回那案子限期偵破，到現在一點頭緒都沒有。沒準他這是急的，小心他拖你一起背鍋。”
“得，他過來了。”
手下的竊竊私語趙宇並不是沒聽見，楊陌替他刻了陣法之後，他的五感就遠超常人。隻不過他們說的沒錯，自己看起來確實像是在抽風。他滿頭黑線的看著把他的手臂當成秋千的小依，“能不能不鬧騰了，小家夥？”
“恩，警察叔叔，小依想吃糖。”
“等會跟你買。”
“我想看動畫。”
“回家再看！”
“哦~”
趙宇甩甩頭，他並不討厭小孩，隻是不擅長哄他們。他更怕小依搗亂，隻能有求必應。於是乎，把小依丟在辦公室裏，緊緊合上門，買糖去了。
小依一直被灌輸有困難找警察叔叔的念頭，她想起來媽媽不要她了。於是她打開了門，找警察叔叔們幫忙去了。
她首先找到了一位和她媽媽差不多年紀的女警官，“警察阿姨，我想找媽媽。”
那位女警官原本走的好好的，突然手指一陣冰冷，寒顫之下，滿手的檔案掉了一地。抬手一看，什麼都沒有。難道是昨晚沒睡好？撓撓頭，隻得收拾一地淩亂。
小依見到警察阿姨不理自己，又去禍害另一位無辜的警察。
不出幾分鍾，警廳裏響一陣又一陣東西散落的聲音。
等到趙宇回來，看見手下所有警員都鎖在一團把警帽端在胸口，立馬喝斥道：“怎麼回事，唱戲呢？不用工作嗎？”
“趙，趙隊。咱隊裏有鬼！”
“放屁！”
“不信你看那台電話，自己在動。”
趙宇這才注意到是小依在那裏一直按著按鍵，立馬橫抱起小丫頭，想摟衣服一樣摟著她。“機器出點故障不是很正常，大驚小怪！再不回到工作崗位，每人寫兩千字檢查！”
說完這句，也是立馬摟著小姑娘出門，到處‘招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