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阮公子,您看,要不要清場?(1 / 2)

隻見羅傑被兩個人架著,他那倆狗腿子則直接被扣在了牆角兒。

紀玉堂上來就給了羅傑一個嘴巴。那聲音叫一個動聽。

“嗬嗬······原來是你這個兔崽子,本事了是不是?跑這兒來撒野!”

估計紀玉堂得用了七八分的力氣,羅傑被打得眼冒金星,口不成句:“紀······紀叔······他······他······”

玉堂知道他指的是阮逸塵,又是一個嘴巴甩了過去。

“他?他什麼?他是你阮叔!”

羅傑一聽臉上就是一白,兩條腿都不由自主的發抖。

一邊兒的清婉聽了也是一震。心說:阮叔?這阮逸塵才多大啊就成了他叔。唉!這倒黴孩子,憑空鑽出一堆叔不說,還受了這麼“重”份兒禮,鬧不好等會兒還得冒一群嬸兒出來呢······阮叔!這麼說他們還勉強算“一家人”,萬一等會兒聯起手來對付我怎麼辦?可不成。葉子這兒還神遊著太虛不知人間何事呢!一個不好,我們姐倆兒就得玩兒完。不行,我得從長計議······

“紀叔,我······我不······不知······知道······他是紀阮······阮叔,這都是······這都是······燕······”

羅傑似乎嚇得大腦有些短路,結結巴巴的話都說不囫圇了。清婉不禁好笑,心說你就這點兒狗出息。這阮逸塵到底是heidao上賣炭的啊還是白道上賣麵的?用得著你在哪兒篩糠嗎!想把事兒都推老娘我這兒是吧,好啊!有本事你就放馬過來。別說你們八竿子抻長了稍微能打得那麼點兒著,剛才你們誰還不認識誰呢,老娘都能讓你們打起來。現在叫聲叔就想共享天倫上演親情戲碼?門兒都沒有!

果不其然,羅傑接下來就是一句:“紀叔,真······真不關我事兒,這······這都是那燕清婉搞的鬼!”

燕清婉!

眾人未見其人,先聞其名。不禁好奇。

四下一陣尋找,最終把目光定在了角落裏的沙發上。

許是剛才太喧鬧,誰也沒有注意到那兒還有兩個美女。一個醉著,如羞花的貴妃,一個醒著,似閉月的貂蟬。

眾人猜測那醒著的就應該是燕清婉了。

細細打量,霎時驚為天人:窈窕少女,嬌小婀娜,劉海齊眉,長發及肩,柳眉杏眼,桃腮香含,娃娃臉上雖稚氣未脫,卻仍美得不可方物。

她身上似是帶著一種氣質——一種與這聲色犬馬、世俗脂豔都不符的清冷卓然。整個人看上去,就如出水芙蓉一樣幹淨素妍······

那少女正坐在那兒嗑瓜子兒。地下已是一片狼藉,她卻是悠哉遊哉的,仿佛這兒的一切都跟她沒有一點兒關係似的。

羅傑一看,哪兒還忍得住。立馬大吼道:“燕清婉,你TMD的滾出來!”

清婉聽了,抬頭望了眾人一眼,而後慢條斯理的放下那包瓜子兒,起身,拍拍手,緩緩走到眾人眼前。

她劉姥姥進大觀園似地,先看了看阮逸塵,而後望了望他的狐朋狗黨,又打量了一陣宋向北,眼睛一一掃過眾人,最後定在了羅傑身上。

“我說學長啊!你也忒不夠意思了。見形勢不好,你就想過河拆橋卸磨殺驢,把罪過都推到我身上,有你這麼幹的嘛?”那聲音略帶憤懣卻是怯怯地,她又是一副慘兮兮的樣子,讓人見了,心下憐之。

有的人見此,甚至還很配合她似地點點頭,以表示認同。

羅傑一看,早氣得臉色蒼白。破口就罵:“燕清婉,你這個臭**,**的裝什麼天真?”

清婉一聽,恨不能上去再賞他幾巴掌。想歸想,她到底是沉得住氣的人。隻聽她慢慢說道:“好吧!既然你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那我光腳的也不怕你穿鞋的。學長啊!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明明是你說你那什麼阮叔搶了你女人,你心裏氣不過,讓我把他引到這兒來,你好報仇雪恨以牙還牙。還說事成之後,再給我兩萬塊錢獎金······”

她邊說邊從挎包裏掏出一遝現金:“看吧!定金都在這兒了。”

她說得有模有樣,一時讓人難辨真偽。

“你······你胡說!我什麼時候跟你說過這些鬼話?”

“今天下午啊!本來這種缺德帶冒煙兒的事兒我打死也不會幹的,可是我道高一尺你是魔高一丈,為了拉我上你的賊船,你不但利誘,還把我好朋友誆到這兒來拿她威脅我,說什麼我要是不合作你就撕票兒,要先奸後殺挫骨揚灰。”說著手一指躺在沙發上的葉子:”人還在那兒躺著呢!你敢說跟你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