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哈局長家裏,哈局長打電話將茂祥叫到了自己家。:“縣裏有什麼反映嗎?”哈局長問。
“有一點。好象是說劉威把蔣局長告了,給縣委席書記和縣委副書記謅偉軍都去了信,說是分流不公、徇私受賄、任人惟親什麼的。”茂祥說道。
哈局長沒有知聲。她也弄不明白劉威為什麼怎麼做?因為有一點是劉威應該考慮到的,你給縣裏寫的信,最終都得轉的糧食局裏。你自己的事還沒解決,你就四處樹敵,這不是太傻了嗎?但從另一方麵看出劉威是豁出去了,要不計後果了。這倒是很可怕的。現在他是誰也不管了,能扯上誰,他就告誰了。自己手中的信,也反映了這點。他列舉了死的死,跑的跑,退的退,下崗的下崗。一個不留。甚至連在位的蔣局長也帶上了,他這不是針對某個人的,可能就是因為不公平,才這麼胡鬧下去的。解決的辦法,就是公平地對待他,把應該給他的給他。或許還能擺平這件事。可現在自己和茂祥都退了,這話就不好說了。原以為是上飛故意逼劉威告自己,他好坐山觀虎鬥,看看笑話,但從小顧才拿回來的信看,上飛不是有意逼劉威的。如今把這封信交給上飛看,上飛一定會激怒的。自己對上飛要求安撫劉威的事,就不能好說了。但如果不告訴他,他也許在那興災樂禍呢?對劉威這麼做,是有些過份,讓人家活不下去,人家還不告你啊?說穿了,你上飛就是禍首。你現在也別樂,我就把這封信告訴你,然後,讓檢查院給你施加壓力,逼你答應條件,把事情擺平就行了。否則讓小顧去提了提了你,告訴你劉威告你的事,看你怎麼說?
哈局長把這封信遞給了茂祥。又把自己的意圖告訴了他,讓他去給蔣局長通報一聲。
茂祥第二天到局裏去了,把信讓上飛過了目。上飛氣炸了肺,恨的是直咬牙。
隔天,餘怒未息的上飛推開了廷文辦公室,對廷文說:“劉威這小子太不象話了,這小子怎麼象條瘋狗似的,得誰咬誰呢!上次給席書記去信告了我一狀,也就算了。這回他又把我告到省檢查院,他想怎麼地?”
“又怎麼地了?”廷文問。見上飛氣憤的樣子,廷文有些莫名其妙。
“劉威給省檢查院寫信,告我花錢買官當,這象什麼話?這小子怎麼越來越大肆了?”上飛氣的臉都脹成了豬肝色。
“能嗎?”廷文小聲地問。他似乎覺查到劉威這次告狀,不是真對某個人的。他是誰得罪他,刁難他,他就告誰!對自己這麼大勁,保不準連自己也告了呢?
“還告你,花公款買車票的事。”上飛氣的一古腦全說出來了。他停了一會,說道:“廷文,劉威帳的事,我不管了。你看著辦吧。他不是能告我嗎?我就讓他告,我看他能把我怎麼地。帳的事,廷文你也不用請示我,你看該怎麼辦就怎麼辦。但是,有一條,他不交四萬元經營虧損錢,我是堅決不能安排他任何工作的,這是我的意見。”上飛說完走了。
廷文楞了一會,暗想:我這是怎麼啦?索局長拿劉威的事,往我身上推,弄得我左右不是人,這不,劉威告狀還把我牽扯進去了。這回你上飛又把劉威的事,推到我身上了,我這是怎麼了?幹的是什麼工作?!廷文氣的把桌子上的報紙,狠狠地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