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8 小百合,不過是一個餌(1 / 2)

此時此刻,聽到吳冕的名字,我的心口還是猛然一顫,手指下意識的就糾纏在了一起。

“想問什麼就問吧!”薛承繼續看著我。

薛承因該是每天麵對的病人多了,察言觀色已經成了半個心理醫生。

的確,一直以來我都想知道,吳冕為什麼會離開江城,以及在這期間都發生了什麼。隻是,我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該去問誰。

“聽說,他離開的時候是因為身體原因,他怎麼了?”躊躇了半晌,我還是看著薛承開了口。

“你離開之前應該也知道吳冕的胃不好,後來加上在三亞那次事故,其實他的身體透支的厲害!你離開江城的這段日子裏,吳家發生了很多事,每一件對於吳冕來說都是一個致命的打擊!”

“我最後一次見吳冕的時候,他是酒後胃出血被送醫,深度昏迷。我這邊檢查結果發現他胃裏有大麵積的潰瘍,以我們院裏多年的從醫經驗的專家推斷,他的情況不容樂觀!”

聽了薛承的話,我死死地咬緊了下唇,心髒像是被一隻手狠狠地攥住,一個用力,撕扯的疼痛蔓延到了整個胸腔!

“不容樂觀是什麼意思?”我看著薛承,眼眸就紅了!

“這......”薛承聳了聳肩,他不說話,那答案不言而喻。

我看著薛承,一下子就懵了。

不知道是不是太緊張的緣故,我就覺得肚皮開始緊縮,腹中孩子胎動加劇!

我記得產檢一聲說過,這宮縮引起的胎兒缺氧!

薛承見我額頭上布滿了一層汗水,雙手更是死死地扣住椅子扶手,他也慌了。

“沈念歌,你別激動......”說著,他就來到我的麵前伸手輕輕的拍了一下我的背部,幫我順氣。

“對不起,或許我不應該這麼直接......”薛承看著我。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平穩了一下呼吸,然後搖了搖頭。

“薛承,那你知道他的近況嗎?他現在怎麼樣了?”我一個激動伸手去抓薛承的手臂。

“實話跟你說,吳冕的近況如何,我真的不知道。”

“什麼意思?”

“米國那邊的醫院是南風的父親幫吳冕聯係的,吳冕執意一個人自己去,可是他並沒有入住那家南風父親幫忙聯係好的那家醫院!”

“那他去了哪裏?”我瞪著薛承,情緒激動到難以控製!

薛承看著我,又搖了搖頭。

他搖頭是什麼意思?

“後來,吳冕的母親也飛去了米國,但是在米國的家裏也沒有發現吳冕!現在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裏!”

“怎麼會這樣?!”這簡直令人難以置信。

薛承看著我,半晌不說話。

“你既然對吳冕還是這麼的放不下,當時他去陽平找你的時候,你為什麼不給他一個機會呢?”

薛承看著我,目光中不無惋惜:“你要知道,當時你的那個選擇對於吳冕來說無疑是雪上加霜!”

“我......”可我當時根本也不了解吳冕身邊到底發生了什麼,而且,他當時那個態度已經把我逼的沒有了退路。

“你實話告訴我,這孩子到底是不是吳冕的?”薛承看著我,目光灼灼,雖然不至於逼問,但是語氣並不淡定。

“......”

“從你的預產期可以推斷,這個孩子就是吳冕,除非你跟吳冕在一起的時間裏還跟其他的男人保持著不正當的男女關係!”

“我沒有......”出於本能裏的一種自我保護,一句爭辯脫口而而出。

薛承見我的反應,唇角就是一勾。

那個樣子就好像是他要釣的魚兒終於上鉤了一樣。

“這麼說,你承認了,這個孩子就是吳冕的,對不對?”薛承看著我。

“是又怎麼樣?!”這個時候,薛承的辦公室忽然被推開,李薔薇大步流星多久走了進來。

“薛承,你現在跟念歌提這些還有什麼用?你要搞清楚了,當時是你哥們吳冕先拋棄我們念歌的!怎麼了,現在眼見我們卸貨在即,你又幫著你那哥們打什麼鬼主意?”

“嘖,你們是誤會吳冕了,他這個人從小到大最憎恨的兩個字大約就是‘拋棄’了!再說了,他怎麼拋棄自己的深愛的人!”薛承看著咄咄逼人的李薔薇,替吳冕鳴不平。

我抬頭看著薛承,苦苦一笑:“他是不會拋棄他深愛的人,隻不過,自始至終他深愛的人是小百合,而不是我!”

“就是,還誤會,怎麼可能誤會!我告訴你,當天的事情我也在場。當時我是陪著念歌想去告訴吳冕分享孩子這個好消息,可是他二話不說就把我們轟了出來,言辭卑劣就不說了,關鍵是他家裏那個女人是怎麼回事?”李薔薇越說越氣:“難不成他還想著讓我們念歌給他做二房啊?做他的春秋白日大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