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怎麼了?有什麼問題?”李薔薇從來都是強詞奪理,對著誰都是一臉的驕橫!
薛承擺了擺手:“算了,就當我沒問!”
說完,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我的身上,臉上的神情一個勁地的抽搐,看樣子一時三刻還緩不過勁兒來。
“你先別這麼驚訝,倒是你們兩個怎麼回事,老實交代!”我看著薛承然後又看了一眼李薔薇。
李薔薇似乎早就料到我會逼問,趕忙就攤了攤手:“你千萬別誤會,我們倆什麼事都沒有!”
聽李薔薇這麼說,薛承就抬氣頭來看著她,眉頭就皺了起來,李薔薇的態度他很不喜歡。
“你們倆沒事,薛承能大半夜的跑來給你送螃蟹?”我盯著李薔薇,一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架勢,就跟一拍了驚堂木的縣太爺一樣。
薛承立在我的身邊,就跟一師爺一樣處變不驚的盯著李薔薇,大約是覺得眼前這個女人狼心狗肺,這麼一大盒子的螃蟹就要打了水漂,可惜!
“唉呀,時間不早了,薛承明天不是還有重要的手術嗎?趕緊回家休息,走走走......”說著,李薔薇不由分說的就扯起了薛承的手臂,一路把薛承推搡到了門外。
最後關上房門,李薔薇才長長的輸了口氣,盯著桌子上的螃蟹禮盒,一雙眼睛直放光!
“你跟薛承到底怎麼一回事?”我看著李薔薇:“你可以啊,薛承可是貨真價實的大金龜,你怎麼不聲不響的就釣到手了?說說,什麼套路?”我故意逗她。
“他是金龜不假了,但他手拿剔骨刀的金龜,我跟他......沒戲......”李薔薇說著說著臉上就露出了一抹藏不住的笑容,滿是春風得意!
“嘖,你可別告訴我,你跟薛承沒戲,跟人家送的螃蟹有戲!”
“現在我對男人根本沒把控欲望,吃一塹長一智,我還是覺得螃蟹比男人實在!”李薔薇還是跟之前一樣,怎麼說怎麼都有道理。
“那就讓薛承給你送一輩子的螃蟹......”我看著李薔薇壞笑。
“我告訴你,你別在那裏不陰不陽的埋汰我,如果不是為了跟薛承給你求生孩子的床位的事情,我能把我自己搭進去嗎?”李薔薇這麼一說,正喝水的我差點沒被嗆死。
“咳咳......是是,你勞苦功高,等孩子出生,我讓孩子認你做幹娘,認薛承當幹爹,這樣可以了嗎?”
其實,事情遠沒有李薔薇說的那麼好聽。
她是因為之前受過傷,去薛承醫院複查。
不知道怎麼的,李薔薇就跟薛承醫院的小護士對掐了起來,最後驚動了薛承。
後來,李薔薇跟我說,那個時候被男人中傷的厲害,看誰都不順眼。再加上薛承是吳冕的朋友,一想到吳冕曾經那樣對你,物以類聚,我當時就想薛承也不也是好鳥!
鑒於李薔薇這一套歪理就跟薛承嚷嚷了起來,因為是醫院,薛承不但作為醫生而且作為負責人都要對醫院的影響負責。
最後薛承就把李薔薇拖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薛承是那種善於講道理的人,他本著要對病人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安撫態度想著安撫一下李薔薇。
可他玩玩沒有想到,李薔薇三個字就是道理。
要想跟李薔薇講道理無異於對牛彈琴!
李薔薇非但不聽,轉而開始對薛承喋喋不休的說教!
當時薛承還有兩台手術要做,心裏本來就有些焦慮,現在又加上李薔薇在他耳邊這樣聒噪,當時忍無可忍薛承砰的一聲就掛在脖子上的聽診器從脖子上扯了下來,隨後就摔在了帶上。
薛承欺身而上一步一步把力李薔薇逼退到了辦公室的牆角,手臂一身,結結實實喂了李薔薇一個壁咚!
從前的時候,李薔薇跟我們在一起從來都是一副女王架勢自持,整天對著我們吆五喝六,哪裏享受過壁咚的待遇?
薛承別看平時脾氣很好,但是耍起狠來來也是妥妥的霸總範兒!
被薛承這樣一頂,李薔薇就是認栽了,小心髒砰砰砰直接衝到了180!
然而當時李薔薇並不知道迎上自己的目光,薛承的心跳也飆升到了兩百!
就這樣一來二去,薛承跟李薔薇之間就擦出了微妙的火花。
可能李薔薇因為高涵的關係,最近變的心灰意冷,所以跟薛承還沒有正式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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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江城的第二天,我還沒起床,李薔薇就把我從床上揪了起來。
我問她這麼早想幹嘛,她神神秘秘的也不說,隻是說帶我去一個地方。
半年不見,李薔薇已經買了一輛小甲殼蟲,當然,大部分是啃老得來的。
用李薔薇的話說就是,也不是她想啃,是兩塊老骨頭肉太厚!
不過她開車技術了了,上路就跟個蝸牛沒差,跟她的暴躁的性格出入太大!